她扭着身子往一边躲,身上昨晚放纵的红痕还历历在目。绑匪A见状嗤了一声:“还装什么贞洁烈妇?不过就是个人玩腻了的破烂玩意儿。”
谢雨佳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说过?还是被一个男人用这种侮辱行极强的话语当着她的面来说?她当下就忍不住了情绪激动立刻要站起来跟辱骂对方,但是对方可不是普通的市井老百姓,人家可是干的是刀头舔血的绑匪。
在谢雨佳站起来的那一瞬间,他大手往她脖子上一掐,一把将人按到了后排的长凳上。大脚将一边一点动静都没有发出,还在‘昏迷’的谢荷娜踢开了些。
谢雨佳又喊又叫又骂,挣扎一阵强过一阵。但是她越挣扎男人却越暴力,到最后她再无挣扎的力气,只能躺平像一条死鱼一样忍绑匪粗鲁发泄。
长凳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在前面负责开车的绑匪按捺不住自己的心不断往后看,看到自己兄弟在爽他嘴角笑了笑:“哎哎哎别弄太久啊来替换我一下。”
埋头苦干的绑匪抬起头来笑:“那边还有一个呢!”
“那个还昏迷着呢,弄个死人有什么意思?
先让兄弟爽一下等她醒了我们再一起爽,那个女人可比你手中的破烂货要漂亮性感很多。”
“兄弟说的是!”
两人咯咯直笑。
不大的车内发出一阵靡靡之声恶心得让人想要吐。
谢荷娜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堂妹竟然能不要脸到这个程度。
好在他们的时间都没有持续很久,在麻袋里装死的谢荷娜心中甚至冒出一个极为不合时宜的念头来,这两个人的时长加起来都没她家童子鸡的时间长啊…
被自己脑海中冒出的念头吓了一跳,她好端端的怎么会想起了他来?而且明明跟她有过关系的男人不只是童子鸡一个,但为什么她现在的脑袋里根本记不起那些男人什么模样跟他们做的时候什么感觉?不论何时想到这种事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也是唯一一个想到的就是童子鸡?
这不正常。
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样的不正常?
外界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没给她太多时间思考。只听已经完事了的谢雨佳用那故意装出来的娇滴滴的声音跟那绑匪说道:“哥哥,你们要将我们带到哪里去呀?我表哥呢?是不是要去
见我表哥呀?”
绑匪B心满意足的搂着谢雨佳,喜欢她这样的顺从。
他拇指扣了扣牙齿用带着口臭的嘴回答:“你表哥?我不是你表哥?”
谢雨佳:“哎呀讨厌了,你当然是我表哥了,我就是想问跟我有血缘关系的那个表哥,就是那个残废啦,他在什么地方呀?”
她如此执意的打听吴楚的行踪不是真的关心吴楚。她是想要找到吴楚顺势找到他的弱点将他弄得身败名裂,最好是让他坐牢,这样姨妈失去了唯一的儿子,那吴家的家产可不就是她的了?
到时候钱权都到手了,她就是北城的人上人了!
谢雨佳跟谢荷娜一样,都不知道外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绑匪B呵了一声:“不知道,他说不定被贺行则打死了。”
谢雨佳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语气骤然拔高:“什么?”
绑匪B反手一巴掌甩到了她的脸上。
“叫什么?叫魂啊?”
谢雨佳又气又急,却也只能捂着脸讨好的笑了:“不是的哥哥,我就是太惊讶了,没想到我表哥那么聪明的人竟然也会被贺行则给抓到。他当初告诉我这个
计划天衣无缝呢!”
嘴上这么说,但是她心里其实高兴坏了。
太好了,吴楚终于被贺行则给盯上了,以贺行则的手段不怕弄不死吴楚,到时候吴家的家产就是她的了。
谢雨佳双眼放光,仿佛看到了一座闪闪发光的金山在对她招手。
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