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行则冷着脸站在几步开外看着她。
视线中有着隐忍的怒意。
温宁知:?
她干错了啥?
贺行则没给她揣摩的机会,两步走上前长臂将人揽入怀带着大步往外走。
温宁知:“你干嘛?娜娜还……”
“王浩会处理。”
贺行则丢给她一句冷冰冰的话,人已经带着她从酒吧出到了外面并将她塞到了车内。一路疾驰,汽车来到他们所下榻的酒店楼下停下,贺行则抱着她进电梯上楼。
温宁知仰望着紧绷着脸颊的男人,视线落到他下颌冒出的些许青色上,脑中不知怎么的想到了刚刚谢荷娜的话。
这男人的肉体有着让人垂涎三尺的诱惑力。
修身的衬衫勾勒出遒劲结实的胸膛,拦腰抱着自己的双臂充满了力量。她歪着头望着他,笑眯眯的:“贺先生该不会是出尔反尔了吧?”
她指
什么,他懂。
心知肚明。
贺行则垂眸,视线落到她三分纯七分媚的脸庞上,紧抿着的薄唇动了动:“我今天去了医院。”
“嗯?”
她继续歪着头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眸亮晶晶的。
贺行则:“除了药还要了点别的东西。”
温宁知喔了一声拉长调子:“所以呢?这跟贺先生想要出尔反尔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吗?”
他们已经来到了位于顶楼的总统套房门外。
之前贺行则没住,是这里被人订了去。
昨天恰好人退房了,酒店经过全面消毒,再按照贺行则的喜好摆设好,他交了十天的房费。
男人修长的腿踢开面前的门,抱着她大步走入主卧:“小东西要完完全全的吃到嘴中,才不会胡思乱想。”
女朋友特意跑来看他,结果却被一个半路杀出来的陌生女人勾去了全部的注意力
,这事本来就让他不满了。再加上他去到酒吧的时候还听到小女朋友竟然对着想要爬上他床的女人说让人再试试…
好吧,虽然说她指的试也不一定说是他,但是他就是不爽,觉得自己在女朋友心目中没分量。
要怎么加深一个男人在女人心中分量?
那当然是将她完全占有了。
两人已经来到主卧。
位于中间的圆形大床上铺满了整床的玫瑰花瓣,墙壁四周的氛围灯散发着淡淡的黄色,将房内的氛围烘托得正正好。
温宁知嘴角擒笑扫了一眼四周。
贺行则将她放到床上,俯身亲吻她的唇。动情的嗓音格外的低沉暗哑,落到人的耳内耳朵都快要怀孕了。
“知知,我知道你现在还不愿意嫁给我,但我这辈子除了你谁都不要。”
一辈子不算长,却也不算短。他能等得起。
温宁知软
软地睨了他一眼,媚眼如丝,勾得人心好似猫在挠。贺行则看着她湿润的眼眸,心痒痒的,温润的吻落到她眼眸上。低沉的嗓音缱绻缠绵。
“知知…”
不知何时,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褪下,娇嫩的肌肤在满床殷红的玫瑰花瓣的衬托之下,像是火红的烈焰中绽放着的白色银光,美得让人想要去占有,去摧毁。
温宁知眼睫轻颤,微咬着下唇垂着眼眸不去看他。
满床的玫瑰花瓣,他却还能嗅到她身上那独特的引人入迷的清香味。
“知知…”
贺行则气血上涌,眼睛都憋红了:“知知怕吗?”
温宁知轻轻摇了摇头。
怕她到是不怕的,反正不就那么一回事吗?不过…
眼看着贺行则将他的衣服也脱去,箭已经在弦上非发不可的时候,她眸光狡黠,翻身推开了他。
贺行则:“知知
?”
温宁知拽过衣服往身上套一边睨着完全愣住的男人微挑下巴,语气十分傲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