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本身就与他脱不了干系!” “暮寒在你床榻之前日夜守护,细心照料,若有任何不轨之心,恐怕你如今不会如此康健地站在这里!” “或许他对我天族没有觊觎之心,亦对我的安全没有任何威胁,但是,你敢保证他对你没有不轨之心吗!” 染青看着帝尊,质问道:“你刚刚赐予他仙罗伞,并非感激他的照顾,而是在下逐客令,你是以另一种方式驱赶他,让他尽早离开天界!” “这有何不对!天界本就不是他这等妖族之人应该长待的地方!” 此时,帝尊看着染青脸色愈发变得难看起来,依旧说道:“难道你当真看不出来,他对你心存妄念吗?你是堂堂天界上始元尊,而他只是区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妖。你与他,可谓是云泥之别!他多看你一眼,便算是亵渎神明,我自然要及早断了他的痴心妄想!” “原来你竟是如此看待暮寒?我们自诩神族,比起身份,这个位置更多的是一份责任、一份使命!我们常说‘众生平等’,就是说万千生灵,生而平等,可这时却要拿神族身份来贬低其他族类。难道平日里的这些话,仅仅是用来自我标榜为正派的辞令,而非真心实意的想法吗!” “自然不是!我……我说不过你!但是,无论如何,你须离这个暮寒远一些,他心思深沉,绝非善类!” “不必说了!你对他怀有偏见,对他不公,我们自没有继续交谈的理由了!”语罢,染青拂袖而去。 帝尊看着染青离开,心下十分担忧。他对暮寒这么说,这么做,是有些激进,但是他没想到染青竟然对这个暮寒如此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