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了此时的空白,他口中冰凉,转着杯子一时间也没说话。 肖潇歪了歪头,直视他的眼睛,“哥哥怎么了?”纯然、真挚,还有一点点疑惑。 她玩得很开心,热烈又张扬地过着没有他参与的生活,每一天都充实又自在,分享的日常全部是快乐。他像个被丢在原地的人,忐忑地等她停下远行的脚步。 圭贤捏紧了勺子,回视她低声道:“好像只有我在想你,Joya。” 肖潇皱紧了眉,没有先顺着他检讨自己或是反驳,而是出言:“这句话映射着哥哥似乎有很多不满。” 圭贤觉得她言重了,他的本意也不是指责:“a ni,不是不满...”他还没说完后半截话就被肖潇扯住了袖子拖到沙发边。 这么一悠一荡地一下子气势全无,他被按到沙发上坐下。看肖潇拖了张高背餐椅过来,抱胸坐在他身前,板着脸对他说:“好了哥哥有什么话就全部说出来吧。” 圭贤口张了几下没能接住她的派头,又觉得含糊过去没准她还要生气于是挑了个最浅的问句:“之前怎么不常回消息?” 啊,肖潇换了个姿势,“不回消息很正常啊...你看哪个美女不忙的。”在那边跟着姐姐们活动丰富、情绪饱满,又有时差在,分享欲大大降低。 她喜欢Costa del Sol灿烂的阳光,喜欢在海上极目远眺,喜欢经体温加热后的香水味挨挨挤挤地围绕身边,清脆的碰杯声时而因为游艇的轻晃变得格外热闹。 视野的边界如此之宽,首尔的所有都被挤到了小小的角落。本也不是喜欢捧着手机的人,哪还顾得上对着屏幕抒发情志呢? 肖潇抠了抠手心一瞄到茶几上的礼物,愈发理直气壮,“我还给哥哥带了礼物呢!”是她去看弗拉明戈时拍下的一组照片和一些零碎的小物件。 圭贤很快发现不能指望“怨夫风”引起她的过意不去和自省。她会明明白白地表示我就是这样的人,并且奉上早已圆融的说辞。 “噢对了,11月去澳洲向导帮我规划好了三条线路,要和我一起去观鲸吗?” 看,又借此点了他。委婉又直接,没有一个字在指责但表述的又是这个事——明明是他一直没时间呀。 贪玩的孩子会无条件选择有趣,圭贤无比清醒,决定还是走包容的大家长路线。 OK,打住。这个问题不必再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