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刘季危机意识陡然升起。
第二点才是重点。
“张君上,第二点是什么意思?”
刘季有点糊涂了。
我就是一个小吏,平常也没有干什么不法勾当。
就算有也是小贪污之类的。
怎么会丢了狗命。
张耳长长一叹道:
“你还不知道吧,大秦已经准备要杀掉你了!”
“成也是我,败也是我,天下要动荡了,爆秦欲除后患,不光要杀我,还要杀你。”
“今日你不走,明日狗头就会带去咸阳!”
我……
刘季被吓得着实不轻。
掉脑袋。
这怎么会。
就算官府通缉你,也不应该连我也一并拿下。
刘季大小也是一个亭长,大秦的律法他还是懂点的。
况且以前还有萧何、曹参二人提点。
刘季知道的就更多了。
在加上,去岁,大秦又削弱了连坐法。
张耳的罪名,更不可能波及到自己身上。
难道有诈?
刘季不免有一些狐疑起来。
大晚上的张耳拿把剑架在自己脖子上,委实有一些奇怪。
怎么都像是来逼良为娼,强行拉入伙。
“张君上,这是为何呐!”
刘季终于按耐不住心中的骚动问道。
他可是有家室的人。
妻子吕氏国色天香,乃是附近县乡最有名的大美人。
岳父又是有名的大财主。
他刘季又有一帮子狐朋狗友。
小日子过得还是很滋润了。
他可不想跟张耳一样,亡命天涯。
蹭热度,涨人气,混名声可以。
造反掉脑袋,惹来灭族之祸,他不干。
刘季是一个拎得非常清的人。
同时也是很惜命的人。
张耳看出了刘季的疑虑于是解释道:
“你为我之食客,大秦已经探知,他们拿我不到,欲将你拿下顶罪。
杀你的人已经在路上了,好在有张子房的推演,料到你会有性命之忧,特通知我前来搭救你。
不然你以为,我会大老远从陈县跑你这狗窝里来!”
张子房!
嘶!
提到张良,刘季瞬间没有了脾气。
张子房祖上可是六代为相,韩国名士,大贵族。
这一下刘季终于心谎了。
原来是张耳连累了自己。
难怪他说成全师徒之名,来补偿自己。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蹭热度,榜名人,也有危险的。
这可亏大发了。
“张君上,那日后我们怎么办?”刘季问道。
对于逃命这种事,肯定是张耳最擅长。
都逃了十多年了,还没有被官府拿住。
多向他学习才能保命。
张耳重重的拍了拍刘季的肩头道:“首先,你需要改个名字,以免被官府跟爆君派来的人找到!”
刘季当下应到,这是必须的。
改名换姓,这是逃亡最基本的操作。
没啥稀奇的。
张耳想了想道:“张子房给你算过了,你改名叫刘邦,当有贵人之相,福报无边。
日后就叫你刘邦吧!”
“你也不用叫我张君上了,日后就师徒相称,今日仓促,随便行个师礼便可!”
刘邦!
定国安邦吗?
张子房这名字取得,真不赖。
刘季大喜,当下朝着张耳磕头拜了三下。
从此世上在无刘季,多了一个刘邦。
从此,他刘邦便是张耳的真正徒弟了。
刘邦行完师礼,张耳立即拖着刘邦,便出了房门,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