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要是早已有计划,选择了作案现场的话,程善定是已经想好了要如何引骗春生过去,然后将其杀害。若是想通了这点,估计就能够找到第一案发现场了。”吴勇专心骑着摩托,但骑得很慢。 我则在副驾驶站起,一只手把着吴勇肩膀,左右朝每户院子里看。暂时寻找第一案发现场的信息,只是先前沈从宛提供的,或许院内荒草丛生。 从一天胡同穿出来又进入另一条胡同,若是碰到洋装店,我也会跳下车走进去,看是否有程子怡身上所穿的相同款式。 就这样绕来绕去,一直绕到了天黑也并无所获,于是我便坐下身,与吴勇说道:“咱回吧先。” 摩托车开会警察局,吴勇去还车,我则直接上了楼。组长秦浩跟孙肖汉在办公室内,一个抽着烟,一个盘腿闭眼打坐,手里拨动着念珠。等吴勇回来,这次并未正式总结一下案件,而是各自坐在各自办公桌前,组长秦浩询问几人进展。 吴勇先说了贩卖组织的事,随后我也拿出本子说了说。到达孙肖汉时,他缓缓睁开眼说:“我这边也有一些发现,是关于程善的。” “哦?”组长秦浩疑惑地看向他。 “这件事还挺偶然,我今日本是去调查春生的一些事,路过一家钟表行,也是南城的一家钟表行,所以就好奇进去问了问,得知他们钟表行里的钟表,进货渠道只有一个,供货商就在北平。每年北平都会有人来,拿着新款式跑订单,如若订了款式,他们就回去制造,在两个月内发货过来。当然一些国外洋表,也都是直接入北平,在发到各地。”孙肖汉不紧不慢地说:“我要到了那个供货商电话,然后去分局打了过去。他们说与程善已经合作了多年,先前在北平就有合作。” “所以你打探到了程善在北平的经历?”吴勇急忙追问。 孙肖汉点了点头,气定神闲:“我打听到了先前孙肖汉在北平开钟表行的位置,然后打给负责他那边的警察,让警察帮着过去打听打听。下午那边警察回了话,所说的事跟程善说的一样。当年他确实在街边见一个女子可怜,然后让她来钟表行帮忙,那个女人就叫魏桂芳,也就是程善所说后来与之结婚的人。但从熟悉之人口中得知,这个魏桂芳虽然长相漂亮,特别打扮起来,但精神有问题。” “精神有问题?”我深吸口气。 “是的,傻呵呵的,但干活却是一把好手。有人曾跟他开玩笑,说干脆收了魏桂芳当妻子,还不用花钱。两人结没结婚不知,但钟表行内孤男寡女,程善做没做过什么没人知道。不过……有一夜,钟表行旁边的商铺也都是住在店铺里的,根据他们说,听见了喊叫声,不是魏桂芳的,而是程善。他们过去查看时,眼见魏桂芳跑了,冲进钟表行来到后院进屋,眼见满地的血,程善捂着挡下嗷嗷大叫。” “也就是说魏桂芳并没有被程善杀害,而是跑了。”组长秦浩抽了口烟说。 “大致如此,当时邻居也不知发生了啥事儿,就赶紧差人去找郎中过来。郎中过来时,程善已经疼晕了过去,帮忙用中药外服后,邻居问才知,程善命根子断了一半,当时的郎中并未给出准确的判断,只是说很有可能无法生育,男性功能损伤。这件事就发生在清末民初的前三年。出了这事儿后程善十分郁闷,他也不做生意了,整日躲在钟表行内,至于做什么没人知道。后来他便卖了钟表行,说是回老家了。” “或许他是恨死了那个魏桂芳,所以才对咱们说他杀了她。”吴勇摊了下手,然后说:“事实上是魏桂芳精神不正常,反抗了程善后独自跑掉了。” “这件事既然与事实不符的话,那证明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