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了一辆黄包车，所以我也跟着离开了。我想安全目送女儿回家，但黄包车并不是朝女儿家的方向。后来黄包车停在了一个小公园，在公园里相对僻静的地方，男孩开始动手动脚，女儿想跑，却被他拉住了。”郑先之眼圈微红，深吸口气说道：“到了此时，我便在也压不住怒火了，随便找了个石头便冲了过去，将那男孩打了。” “为了救女儿，理解。”我说。 “男孩也没想到会有人撞见，灰溜溜跑了。我搀扶起女儿，她确实喝了些酒，小脸红扑扑的，满身的酒味儿。她与我道谢，然后有些急，急得哭了出来，说自己不知道回家要如何交代。她是从学堂逃了出来，原本他挺信任男孩，在男孩劝说下喝了些酒，如今回家，父母闻到酒味，定是要罚她的。”郑先之摊了下手，随后说：“我说既然被我撞见，就救人救到底。我领着她回家，然后让她将母亲叫了出来，我便解释了事情经过。没说她去歌舞厅的事，只是说下午被男孩骗去了饭馆喝酒。” “既然你详细讲述了此事，应该是又返回了红杉歌舞厅吧？”我微皱起眉头。 “我是反了回去，但没见到程子怡出来，或许她早就出来离开了。这件事发生在我挫大岗见到程子怡，与他说话之前。”郑先之摊了下手，然后说：“之所以说出这件事，是因为你刚才问了我还有没有隐瞒。要隐瞒的话，我只是隐瞒了这件事……还有一件事是，我调查了那个男孩，警告过那个男孩，让他不要在接近孙念先。那男孩并不是学堂的学生，是个富家公子哥，但经常去学堂那边玩，觉得我女儿漂亮，就主动接近了。那男孩别看十五六岁，已是红杉歌舞厅的常客，经常偷家里的钱过去玩。” “这件事我没什么兴趣，更感兴趣的则是跟在程子怡身边的那个男人。”我走到炕边，拿下背包，找出本子笔，然后一边记下来一边询问：“戴金丝边的眼睛对么?” “对。”郑先之回答。 “西装革履，油头。”我抬头看了眼郑先之继续询问：“个头大概多高。” “比程子怡高一头，大概一米七五左右。”郑先之回答。 “样貌呢？”我问。 “眉毛浓重，眼睛不算大，比我小点儿，鼻梁高挺，耳朵也还蛮大的，身子挺拔。”郑先之努力回忆着说：“身材中等，比你要壮一些。” “别的特征还有么？”我继续询问。 “别的……”郑先之皱眉想了想，然后说：“就是看着很儒雅，很绅士。西装很合身，不像是租来，或者借来的。当时他跟程子怡也是做黄包车来的。” “也就是通过拉黄包车的人，可能会找到这个男人。”我深吸了口气，想起了黄小子。他父亲也是常年拉黄包车，跟那些人混得很熟，让帮着打听打听应比警察去问要好。毕竟面对警察，很多人事不关己也不愿多惹麻烦。 “这个线索还蛮重要的，证明程子怡曾跟男人有过接触。”我看向郑先之：“方便的话把那个女老师的名字也告诉我，或许会有人过去核实一下你说这话的真假。” “袁芳芳。”郑先之也将住址报了出来，随后提醒了句：“不过千万不要让孙念先知道这件事。我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有个如此落魄，不争气的父亲。” “放心好了，我们只会跟袁芳芳确认一下你说这些话的真假，以此来判断你的诚信度，以及可信度而已。”我收起本子，背上背包，然后对郑先之说道：“收拾好了你就去客栈吧，这两日能不露面就别露面了。” “等事情结束，警察会通知我吧？”郑先之询问。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