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瓜,就住这院。”少年王瓜回头指了指说:“父母去了地里,我一人在家。” “你见过院内乐师?”我问。 “见过,有一次她走出来正与我碰见,见我身穿衣服破旧,裂了口子,还特意让我脱下给她,说明日送与我。”少年王瓜说:“就是我身上穿的这件,这块儿补丁就由乐师缝补,她人很好。” “你说她面容姣好,就是没毁容的意思吧?”我问。 少年王瓜摇了摇头说:“没有。但我没进过院子,好似院子里还有一女子,年龄比我大些,应是乐师丫鬟,我偶尔会看见她在院内洗衣晾晒,偶尔有轿子来接,她也会跟在轿旁。” “轿子,什么样的轿子?”我问。 “就是普通的轿子,由两人抬着的那种,应是来接乐师,这我不太清楚。”少年王瓜说。 “你怎知她是乐师?”我又问。 “她来还补好的衣服时,我问了她是做什么的,她说自己是乐师。我并不知乐师是做什么的,后来问了父亲,父亲说就是弹琴的。”少年王瓜说:“我记得以前这院子空着,那时我还小,前些年来了一伙人将房子跟院子彻底修缮了一下,修缮好后乐师便搬了进来,但她很少与周围四邻交往。” “对的,所以我们对这户人家也不太了解。她家大门始终紧闭。”围观百姓中有人说道:“连家里住了几口,都住了谁也不知。” “母亲不知我出来,我怕她担心,可否先回?”梅兰从院里走了出来,站在我旁边说。 “可以。”我回了句,然后看向王瓜:“今日你可见有人来到此院?” 少年王瓜摇了摇头说道:“今日我一直在屋,直到刚才听见了摩托声才出来,不知发生了何时。” “那这家人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或是否搬家?”我提高了些嗓音,让周围百姓也听见。 众人纷纷摇头表示不知,王瓜也是如此,摇着头说:“没见搬家,但最近这些日子,确实也没见有人出来,而且并未生火做饭,估计差不多半月有余了吧?” “差不多,得有半月未生火做饭了,看不见烟筒冒烟,晚上屋里也是没有亮光。”围观百姓有人喊道:“不过以前入了夜屋里也没啥亮光,她们似乎也不点蜡烛,反正是有些奇怪的人家。” “屋里会不会传出弹奏知音?”我想既是乐师,平日里总会弹奏练习吧? “并无。”王瓜说:“否则我怎会不知道乐师是干什么的,我从未听屋里有过弹奏之声传出。” 屋里也没有任何乐器。我回想刚才进屋查看,然后默默想了下,这时又有摩托车响起,远远的我便看见了吴勇。他见这边围了人,略显疑惑,停好摩托车后直接翘脚朝院里看询问我:“这……咋了?” 他似乎并未得到通知,也不知这边出了事。“你从竹里茶社来?”我询问。 “对啊。”吴勇瞪着眼睛说:“我在老板娘那边得到了毁容慕连茹给的地址,所以就打算先过来看看,打探下虚实,结果刚拐过来就看见你了。” “竹里茶社女老板给的地址是这儿?”我看向吴勇。 “就是这儿,要不我咋来了呢。”吴勇回答。 我凑进他,压低些声音说:“袁弘策死在了房里。” “啥?”吴勇反应有些大:“咋跑这儿来……” “组长跟孙哥都在屋呢,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我说了句,就在吴勇要进去时,我又叫住了他说:“你把组长手里,董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