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之甚远,虽没明说,但那意思说白了就是让吴勇别痴人做梦白费心机了。但我看吴勇并没明白这层意思。” “我就一上午不在,没想到还这么有趣的事儿。”我摊了下手。 “还有更有意思的呢,咱们部门的俩美女因为这事儿还辩论了一番,周函昀觉得爱情的发生跟身份地位,甚至兴趣爱好毫无关系,完全就是一种感觉。董莉却说,感觉哪儿来?不还是来自于两人的生活、兴趣等等。”组长秦浩深吸口气:“依我看啊,就是社会变了,让爱情也变得复杂了。还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来得简单,当年我跟媳妇结婚之前,那可是连面儿都没见过,上哪知道兴趣爱好去,不也过了半辈子。” “没想到她俩还能辩论起来。”我印象里周函昀很少与人争辩:“那我听这意思,怎么感觉好像周函昀在替吴勇说话?” “反正是因这个话题引起的辩论,应该也不是替谁说话,吴勇在旁边听得一愣一愣的,一会儿说董莉对,一会儿说周函昀对,最后在吴勇的一声屁响中结束了辩论。”组长秦浩笑了下说:“又响又臭的一个屁,他说早上吃了俩地瓜,随后孙肖汉说出了个名句,在屁面前,爱情就显得没那么高尚了。” 房间内大概都已经检查得差不多了,并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除了一具婴儿的尸体、一张给产后孕妇调养的药方之外。此时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天气略微转凉,我伸了个懒腰,闻到了饭菜香,将窗户打开询问外面的护院,才得知朱家两兄弟已经安排厨房准备给警察的晚餐了。 “想得还真周到。”身后的组长若有所思地说了句。 我看向不远处,忽然看见了不远处走过去的丫鬟,就是一直负责照顾朱夫人,昨晚我让其喝了营养品熟睡的那个丫鬟,于是指了指询问护院:“那丫鬟叫什么?” 护院看了眼,随口说:“哦,二妞,伺候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