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广闻死因外,其余人有质疑的么?”我继续问。 “那就不清楚了。”苏礼伯轻轻摇头,随后说:“不过近几日除了佛爷不断派人来宅子,其余人并没什么动静,只是在等待下葬时辰,到时在前来为老爷送行。” “可否陪我去朱广闻出事的卧房看看?”我将杯子里的茶喝下,然后起身询问。 “愿意至极。”苏礼伯说了句,将所以茶具摆放好,将带来的茶叶又放回兜里,这才走出来引路。 我们离开书房,苏礼伯找来灯笼照明,一路来到了朱广闻出事的卧房,跟守在门前的人简单交代了句,随后将门打开。走进去后,我从苏礼伯手里将灯笼要了过来,照亮前方。进门是厅,绕过去左侧才是卧房。 卧房是床榻,门打开只是会发出一些轻微的吱嘎声,若熟睡之人,应该不会听到。进入卧房后,门旁有个挂衣服的架子,床榻之上虽然血渍已经干了,但依旧触目惊心。大片的血渍似乎是在提醒进来的人,这里刚发生过命案。 苏礼伯走到床榻旁边,那里有个床柜,上面摆放着煤油灯。他将其点亮,然后喊我过去,随后说道:“老爷就是用这个割腕的。” 我缓缓伸手,将刀片拿起来,这刀片应该是用于刮胡子的,还算锋利,用其割破血管肯定不成问题,只是……我若有所思看向床榻上的血渍,左侧血渍较多:“朱广闻是割破了左手手腕?” “是。”苏礼伯回答道。 床榻并不算大,只是够两个人躺下,左侧躺着夫人,朱广闻是割破了左手腕,血渍已蔓延到夫人所睡的地方,若这都不醒,确实有些说不过去了:“服侍夫人的随身丫鬟在哪?能叫来么。” “我去叫。”苏礼伯说完转身走出卧房。 现场虽然保护了起来,但也遭到了破坏,暂时无法知晓朱广闻割腕后是否有挣扎。从目前所见,被褥已经乱成了一团。我在想,若朱广闻割腕后,有挣扎,夫人离得如此近,又怎能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