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不到,也什么都不会发生,可能会让人觉得这机关没什么用。”我伸了个懒腰,说道:“昨晚豆豆留下的线索就留到那幅画关,然后在从外科主任办公室的密道下去,将豆豆安放在密道里的房间,给其注射让人沉睡的药物,随后出来,将密道关上。但我更倾向于是几个人配合,因为昨晚我看见带走豆豆的血白大褂医生时,身后也有人袭击了我。” “问题是那些医生都藏在了哪,都去了哪?”吴勇在旁边分析着:“表面上看,昨晚医院内的医护加一起只有两个人,护士李雨,值班医生乔奉天。” “我已经让肖汉挨个去查了。”组长秦浩吸了口烟说:“让他带人去查医院登记在册的所有医护家,昨晚到底谁回了家,谁没回家,没在家又去了哪儿?究竟谁在说谎,等肖汉回来就能够知晓了。但李德这事儿我还是最怀疑护士长薛满满,当时医生开大会,如果有人来找,跟护士打听,最有可能去找薛满满询问怎么办。” “李德是她杀的?”吴勇倒吸口凉气。 “杀人的未必是她,但像组长说的,的确最有可能是她领着李德去密道的。”我倒了杯水,一饮而尽,然后将自己先前去找护士王美的事儿一口气说了出来。 听我说完,组长秦浩吸了两口烟,拿出本子看了看,想了想,然后说:“这医院问题还真不少,如果不是上下串通,怎么可能这么多年没人发现。还有就是,目前已经确认医院里还有不止一条我们没发现,且不知在哪的密道。这些密道是否相通,医护是否一直都在利用这些密道来作案?” “组长,你不是打算利用护士长跟下属的关系离间朱荣跟李雨嘛。朱荣能够跟王罗锅手语沟通,她肯定知道一些事儿,要是能撬开她的口,成功让她倒向咱们这边,肯定会有所收获的。”我若有所思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