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进宅寻人,虽说目前来说是个办法,只是现在我也吃不准施心杰是否真的就藏在姚宅内。 之所以吃不准,最主要还是朱云道的死,打乱了我先前所有推测。 一名警卫从院外走进来,给组长秦浩行了个礼后开口说:“听附近邻居说昨晚的确有异样,大概是子时左右。” “什么异样?”组长秦浩急忙问。 “一辆摩托停在了附近。”警卫回答。 我急忙在一旁说:“组长,还没来得及跟你说,昨晚我跟孙哥来找过朱云道。因为他先前口供说了谎,我有些想不通,所以让孙哥陪着我过来,想试探试探他。也正是来过这儿,我才怀疑凶手可能会对姚家老爷子动手的。” “哦?”组长秦浩扭头看了我一样,然后想了下询问警卫:“除此之外呢?” “确实,从邻居对摩托车声音分析,我也觉得很有可能是警用摩托。”警卫这样说了下,然后继续:“这边邻居都里朱云道住的房子很远,前后左右,最近的邻居也隔了三四户。所以这边昨晚有没有响动,没人听见。” “是啊,隔那么远,如果不是大喊大叫,很难听见声音。”组长秦浩谈了口气,摆手让警卫继续去忙,然后对我说:“先前我们确认凶手是施心杰,你认为这两个案子是否是同一人所为?” “不确定,但两个案子在我看来是有联系的,只是凶手是否为一人暂无法确认。”我如实回答道:“凶手若是施心杰,我不明白他的动机是啥,为啥要这样做。” “看来……”组长秦浩还没把想说的话说完,孙肖汉便和记者梁悠悠走进了院内。 进来的孙肖汉跟我刚才来时一样,有些茫然,直接跑到窗边朝里面看了眼尸体,然后眉头紧皱,表情凝重:“这也太惨了。” 想必孙肖汉还有很多问题要问组长秦浩,我便直接转身又再次进了屋子,这时我注意到放在灶台旁边的烛台。烛台上的蜡烛是昨晚我来时朱云道新换的,此时却见了低,只剩下小半截。 正常来说一根蜡烛会燃差不多一个钟头左右。我将视线从烛台移开,看向旁边放着垃圾的皮桶,蹲下身,伸手进去翻了翻垃圾,里面有些木屑,剩饭菜,问起来有些馊味儿,还有几个用到最后的蜡烛。 我数了数,有五个。昨晚我跟孙肖汉是十点多过来的,天是六点多黑的,就算按照天黑就将蜡烛点燃的话,算上我在时朱云道换上的那根,一共用了差不多五根很正常。 可是在我们走后,他又生了火炒花生米,又坐在厨房喝了些酒,而且烛台是放在灶台旁边。屋里就一个烛台,这完全可以证明朱云道是坐在厨房喝的酒。那一壶酒,喝光见底,怎么着也得一个时辰往上吧? 光是喝酒时间,按说烛台上的蜡烛就应该彻底燃尽换新的了。 而且我怀疑朱云道不可能很快的喝掉那壶酒,因为他晚上是不睡觉的,每次都是天蒙蒙亮他才会睡下,这是他自己说的,也的确如此,我这两次晚上来他屋里都亮着烛光。我这样想着来到桌子前坐下,坐在朱云道昨晚坐着的位置,看向烛台。 深夜,外面漆黑,屋内亮着烛光,朱云道独自喝着酒。蜡烛越燃越短。朱云道为什么要深夜等我离开后喝酒?夜晚孤独的生活他应该已经习以为然。昨晚他有些心不在焉,心不在焉的原因是他在等一个消息,或者说是在等一个人。 因为在等人,他从天黑后就有些坐立不安,终于有人来了,可来的却不是他要等的人,而是一位不速客。他没想到我会来,也没心情跟我周旋,好不容易等我识趣的走了。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