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哪条街上看见的施心杰?”骑自行车回来的路上我询问。 “岗弯那边,我有个亲戚住在那附近,饭店没事我就会过去看看她们。”孙亢回答完又说:“当时他没拿什么东西,走的也很匆忙,应该只是路过而已。具体目的地是哪儿我就不清楚了。” 我没在继续问下去,进城后我找了家混沌店,请孙亢吃了一碗。 完事后我将他送回饭店,正好在饭店门口撞见了吴勇和梁悠悠。孙亢走进饭店,我来到两人身边询问:“跟小女孩在一起的男人确认了么?” 吴勇点头,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说:“上午时孙哥去找了给柯玉年画画像的师傅,将画像拿了回来,跟昨晚董莉画的作了对比,可以确认是同一人。” “跟在小女孩身边的男人,跟柯玉年来北都所找的是同一人。”我深吸口气想了想:“梁记者又证明了这人就是柯玉年,看来没跑了。”说完,我又将自己去挖坟的事说了出来,分析道:“若真如此,这施心杰应该还没离开北都。” “怎么说?”吴勇问。 一旁梁记者指了指饭店说:“奉天的意思应该是小女孩还在咱们手上,如果两人有关系,施心杰不可能丢下她不管。” “没错,或许施心杰就在暗处盯着呢。”我说完左右看了看。 “我觉得现在可以拿着画像进行全城抓捕了。”吴勇眯着眼睛说:“真没想到这施心杰当年会来一招诈死,只是现在他真没必要再次出现杀人,他要是不对柯玉年下手,警方也根本不会发现这件事。走了一步错棋啊。” “许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吧,我猜想他肯定跟柯玉年见过面了,并且杀害了柯玉年。只是我没太想明白,其实施心杰完全可以把柯玉年尸体在城内找个地方埋起来,为什么要大费周折非得让柯玉年在阳德大饭店再死一次。”我来到吴勇摩托车旁,靠在上面抬头看了看天说:“按说不该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们没有查清的了。” “小女孩身份没人知道倒是可以理解,因为她很可能从未在北都出现过。”梁悠悠在一旁说道:“勇哥还去找了当时提出异议的西医,见了本人,那个医生说,当时他是提出想要尸检,这样就更能详细知道发病猝死真实原因,不过并未得到支持。戏院那边觉得毕竟是名角,死后在被人大卸八块太不尊重。说是柯玉年当时也是反对给柳飞烟开膛破肚的。不过那名医生说了件事儿。” “什么事?”我问。 “柳飞烟曾去过他所在医院看病,所以在柳飞烟猝死后他才提出了这个异议,说柳飞烟病情如果没有外界刺激的话,不天可能犯病。”梁悠悠说。 “对,那医生说柳飞烟确实有心脏问题,但并非说特别严重。还有件事就是当年陪柳飞烟看病的人,正是李婴儿,所以她知道柳飞烟有这种病。当时还是李婴儿见的医生,询问了一些跟这个病相关的事儿,说是回去后好主意。除了服药,医生也说,忌讳油腻食物等等,其中也提到了忌讳受到刺激。” “所以李婴儿是完全了解柳飞烟身体状况,有什么病症,当年施心杰问她时,她肯定也全都告知了。”我深吸口气,直了直身子说:“这个西医当年是看见了柳飞烟尸体么?” “看见了,不过现场就他一个西医,基本说不上什么话。郎中也根本不给他机会说话,后来是警察挨个询问,他才说了自己看法。当年参与此案的警察也是这样说的,这些证词没有出入。”吴勇站到了梁悠悠旁边,然后说:“现在部署抓人就对了,先把人抓回来,就不信他还敢不承认。” “不是这样的,他若一口咬定自己并非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