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见面得状态来看，陈世佳好似跟那云游道士没什么关系，只是认识，但可能只是为了不引人怀疑，表现出来得而已。那道士在院内住了几日，吃得也都是素食，几乎不出门。我偷偷过去看过一次，见他在炕上盘腿而坐，嘴里不知念叨着什么。” “你在仔细回想一下，那个云游道人，跟地窖里杀人得壮汉，有没有相似的地方？”如果是陈世佳找人联手演得这出戏，那很有可能是一个人。我这样推测。 “他们俩……”陈二掌柜微微仰头，视线看着棚顶，努力得回想了一下：“您这么一提醒，俩人个头倒是差不多，都还蛮高，可是长相似乎像，又似乎不像。云游道人我记着好像脸上有一颗痣，眉宇之间，靠近又眼眉位置。但那个壮汉是没有的，两人胖瘦程度差不多，眼睛、眉毛，好像也略有不同。” 痣是可以伪装上去的，眉毛、眼睛，也可以用妆容改变其原有形状，这些是不能够断定云游道人跟壮汉不是同一人的。我想了下，然后继续问：“说话口音呢？” “云游道人说话较快，嘴里竟是文言典故。至于那个壮汉，我没听见他说话，不管是在地窖还是厨房，以及后来我们一起把肉扛上马车，他由始至终都没发一言。”陈二掌柜解释道。 “肉既然从院里拉了出去，肯定是换了别的地方保存。陈世佳在外面还有没有其它私宅？”我问道。 陈二掌柜摇了摇头：“这应该是没有的。” 那就有一种可能，那个壮汉或许也是住在北都某处，肉是直接拉到了他家里。做菜的也是他，难道那位壮汉的身份是厨子？我心里这样想着，抬头看向陈二掌柜：“今天问话暂时到此为止，不过你们还需在这儿配合警方。等我们抓到陈世佳，证实你所说无误，就可以放你回去了。当然在这过程中你若想起什么了，可以随时让警卫去找我。” 我把口供重新整理了下，然后递给陈二掌柜，让他看看有没有异议，紧接着让他签字按下了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