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就把拳头砸下来,光说不练,会让我以为你在那说相声。”谢蓝一直没有正眼看过徐凯,她微掀起眼皮,就那么冷冷地瞥了徐凯一眼,徐凯一下子感觉自己的全头发虚了。
“不过,哪个拳头挥过来的,我就直接废了那只手,说到做到。”谢蓝收回眼神,毕竟直视一坨垃圾还是挺让眼睛不舒服的。
徐凯是真没想到一向看起来懦弱到不行的谢蓝变得那么……那么地让人害怕,尽管不想用这个词,但谢蓝抬头望过来那一眼的确是让徐凯的心都跟着颤了下。
看威胁谢蓝不成,徐凯也没别的招,他只能和其他人一样灰溜溜地回到了座位。
这里是教室,他总不能真的打人吧,还是女同学,就算谢蓝在班里和个透明人似的,但打女同学这种事一旦被传出去,徐凯这书估计也是念不下去了。
徐凯疯狂地补着检讨,他除了要写自己的那份一万字检讨外,还要帮忙写白娟娟那份。
徐凯的脸上逐渐带上了痛苦面具,手下动作不停,脸上满是狰狞,鼻尖犹如乘了旋风一路在白纸上飞舞,那字迹潦草地就连写字本人都看不出来。
“罗老师,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们可以查监控。”白娟娟说。
她想了想,谢蓝真的骂过她是狗,而她对谢蓝顶多是嘲讽罢了。
都怪谢蓝,不然她怎么可能会被气得失去理智!
“够了!还嫌不够丢人吗!”罗芳被越说越气。
白娟娟还有满腹的委屈和抹黑谢蓝的话想要说出来,可看罗芳那不耐烦的样子明显是不想听了。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昨天谢蓝说调监控之后就能轻易地破解作弊的谣言,可到了自己这里,罗芳就一副不想查的样子。
这让白娟娟更委屈了。
她恶毒地把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推向了谢蓝,都怪谢怜这个贱人,如果她不躲的话,好好地站在那让书砸到的话,就不会发生现在这样事了。
白娟娟还想着为自己再争取一点机会,可罗芳直接拍板定性,“白娟娟你知道我是从哪里知道这件事的吗,是有别的班的路过刚巧看见的,人家明明白白的看到是你朝着英语老师的方向砸书的,你怎么还能有那么厚的脸皮推到谢蓝的身上!”
“给我叫你爸妈来一趟,你这样无法无天,我看我们这座小学校是容不下你了。”罗芳说完也不再管白娟娟。
看样子在家长来之前是不打算让白娟娟离开办公室了。
白娟娟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一丝一毫的血色都没有,她长这么大,读这么多年的书,虽说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乖学生,但也从来出格地被叫家长。
白娟娟不敢叫。
“怎么,是打算让我直接打电话给你爸妈?”罗芳看白娟娟不动,反问了一遍。
白娟娟如梦初醒,猛地摇摇头,可脚上并没有动。
“罗老师,真的是谢蓝……”
“白娟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把戏!”罗芳恼火得彻底,她的怒吼声连谢蓝所在的教师都能听到了。
谢蓝勾起嘴角,白娟娟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下子有她受的了。
谢蓝看了眼自己的胳膊,那里似乎有隐隐的灼热,罗芳的这一声怒吼让谢蓝萦绕在心头的悲哀渐渐消散。
看样子原主残存在这具身体里的最后一缕意识已经消失了。
唉———谢蓝在心底处为原主默默地叹了一口,用嘴唇无声地说:“走好。”
生而为人子女,无法选择自己的父母,这是原主最大的原始悲哀。
一开始看小说的时候,谢蓝常常会气恼原主逆来顺受不知反抗的个性,懊恼作者竟然塑造了这么一个极度为他人牺牲自己我的角色,那些人分明没有给过原主一点点的温暖,却在原主身上汲取了无数的好处。
等到真的穿书占据原主这具身体后,谢蓝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