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自己的毛茸茸的斗篷,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应舒棠立刻反应过来谢宇策意欲何为,上前一步拦在了容沁晚面前:“我看你是失心疯了,想把晚晚的斗篷给宋漪荷?晚晚身体不好又那么怕冷,这样的天气不穿斗篷你想让她受风寒吗?” 容沁晚眨眨眼睛,抬手抚上了自己的斗篷,低下了脑袋。 谢宇策见容沁晚迟疑,看了一眼远处的宋漪荷更加着急,口气也软和了些:“晚晚,你平日里是最善良仁厚的,怎么如今连这点小忙都不愿意帮?” “晚晚,我们走,她如何又与你何干?”应舒棠抓起容沁晚的手就要走。 “舒棠舒棠,你等等,等等。”容沁晚轻轻挣开了应舒棠的手,垂着眼眸想了想,而后慢慢脱下了自己的斗篷。 “柚香,快些把斗篷给宋姑娘送去吧,别生病了......” 而柚香还未从她手上接过斗篷,那斗篷便被谢宇策一把夺过,匆忙向宋漪荷跑去。 “阿策!你是男子,这不合适!”容沁晚立时想叫住谢宇策,而谢宇策跑得飞快,远远地就把容沁晚的话甩在了身后。 应舒棠轻轻拦了拦容沁晚,催她回车上:“你回来!还不快点回马车上去,柚香,你先去将马车上的暖炉点起来。” 她和紫堇一人一边,帮容沁晚挡着风,回头看了一眼,眼中的愤怒与憎恶一闪而过。 谢宇策已经将斗篷披在了宋漪荷身上,蹲身小心翼翼地护着她,仿佛珍宝。 回到车上,应舒棠首先没憋住火气 “什么人渣!在未婚妻子的面前与别的女子牵扯不清,晚晚,你快些与伯父伯母说说,这婚尽早退了才是!” 容沁晚抱着膝盖坐在角落,听到退婚时长睫一抖,把脸埋在了腿间没说话。 应舒棠愈加恼火:“容沁晚!你还犹豫什么?你还没看清这个人渣?” 容沁晚吸了吸鼻子,闷闷地说道:“我......我改日好好问问他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他摆明了就是看上宋漪荷了。” 容沁晚缩着身子低头看着鞋尖,沉默着并不接话,只是转身从车里的箱奁中取出了一块绣布,垂着脑袋一言不发地绣起东西来。 她极善女红,每每失落伤怀之时就喜欢绣些东西排解。 应舒棠看她这幅鹌鹑一般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想到她心性纯善,又与谢宇策青梅竹马,一时做不出决断也是正常。 日后,定要让她明白谢宇策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