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春凤也安抚她几句后问,“什么时候过去?”
“明天,”一蛋妈叹了口气,“还有个事儿,他大伯那边离一蛋学校挺远的,所以我们准备让他转学过去。”
“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都要转学?”顾燕忍不住小声问道。
“一蛋哥哥学习不好,所以挨打,所以转学,”纪素兰接话道。
“对,幺妹说得对,”一蛋妈顺着她的话点头,“实在是太不像话了!说是出去看书,结果是去那什么游戏厅玩儿!”
“就杨柳河那边新开的一家游戏厅吗?”
纪父问。
“对,就是那家,”一蛋妈根本不知道那边开了家游戏厅,但是现在当然别人说什么她顺着什么,“还拿了家里钱去玩儿,可把我们气惨了,不挨打那肯定是不行的!”
“不能随便拿家里钱,该打,”纪素兰连连点头。
杨春凤都快被她逗笑了,“转学也行,毕竟还要读两年呢,他大伯那边附近也有一所高中,还比这边近呢。”
“对啊,我们就是这么想的,知道你们也惦记那浑小子,所以过来跟你们说说,也让你们宽心不再惦记。”
一蛋妈话里有话,杨春凤夫妇对视一眼后点头。
“确实松了口气,还是要好好学习。”
“有他大伯在,一蛋一定会好好改正的,你也别太担心。”
顾燕一听原来是这样挨打的,觉得还没有郑方那件事让人热闹呢,于是就问一蛋妈知道郑方那件事不,一蛋妈还真不知道,这两天都在处理一蛋那事,哪里有心思去关心外面发生了什么。
见她不知道,顾燕立马眉飞色舞地说了起来,纪爱国和纪父已经听过一次,现在不想听了,起身去洗漱。
纪爱民则是回房看书,就纪素兰她们几人坐在一起听顾燕在那说。
一蛋妈听得一脸恍惚,“……这孩子以后怎么见人啊?”
“大哥说他脸皮厚,会见人的。”
纪素兰说。
“……确实脸皮很厚,”一蛋妈点头,“又是脱衣服又是吱哇乱叫的,还挠自己,都挠出血痕了,那得多疼啊。”
“他不仅不疼,还很舒服的样子呢,一看就有病!”
顾燕八卦完,心里十分舒畅,有人捧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一蛋走之前去找水芹说他要专心读书,以后和她断了,水芹还说要等他,一蛋便说了几句狠话,说对方文化低,没什么共同语言,以后自己要上大学,会找到更好的人等等。
水芹初中都没考上,自然比不得他有文化,闻言也是被他伤透了心,在一蛋走后大病一场,好在水芹妈已经跟一蛋妈通过气,知道是什么情况,她也是后怕不已,特别是在知道一人的关系是水芹主动的后,恨不得把水芹打骂一顿。
但这样就会牵扯出当年的事儿,水芹妈只能当自己不知道,在水芹生病的时候专心地照顾她。
郑方酒醒后,也被身上的血痕吓一跳,得知自己在外面又脱衣服又乱抓自己还叫的事儿后,就便是脸皮挺厚的郑方也有几天没出门。
但是他没出门,总有些浑小子上门嘲笑他,还有些私下问他挠起来真的那么舒服吗?
郑方简直不想再听第一遍,但他也无处可逃,索性拿着家里钱去沿海玩,想着等他玩完回去,那些人肯定就不记得了。
他爹妈也是这么想的。
郑方一走,他们对外说郑方去外面找了个大活儿做,出息着呢。
不过信这个话的人却不多,但郑家不管,反正他们这几天也锻炼出一定的厚脸皮,甭管别人怎么阴阳他们,他们都一句话怼回去:“你家孩子就没耍过酒疯?”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着,随着天越来越热,顾燕洗衣服的生意却越来越好,杨春凤收钱收得笑不拢嘴,顾燕洗衣服洗得腰酸背痛不说,那双手都快洗烂了,但看着婆婆每天收到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