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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真亦假 如梦似幻(2 / 3)

们脚掌相抵。

尽管你们拥有出色的反侦查能力,可直觉未必可信,现实无迹可寻。你们惶惶的搜寻注定无用,只会为你们徒增不安。你的情绪难以克制地这样告诉你。

骨碌。

搅局者很快使自己的心神平定,这并未对她的行动造成任何影响。而红头罩,或许他糟糕的回忆对他造成的创伤,以及一些小小的精神遗留问题不幸地让他更为紧张了。他是训练有素的战士,也许他不会出错,但这无疑增加了他心理上的负累。

——

“别玩骰子了,我的宝贝。*(1)”怀特夫人自言自语。“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好孩子不该过度沉迷于玩具。”

——

搅局者敏锐地察觉到了同伴不良的状况。她伸手去攥住红头罩的小臂。他握拳握得有些紧,小臂的肌肉硬邦邦的。同伴的安慰使他变得冷静了许多。

二楼主要是起居室与书房。正对着大阶梯的是怀特夫人的巨幅画像,怀里抱着她唯一幸存的那个孩子。那副画像是如此巨大又精细,连眼角的细纹都清晰可见。她坐姿端庄,双目明亮,含笑晏晏。他们好像正被怀特夫人盯着一样。或许是怀特夫人自己题的字,画像下方写着:Love is merely a madness.(爱只是一种疯狂)莎士比亚,或许,红头罩想。

主卧的床头有一张从书上撕下来的空白纸页。上面有着稚嫩的字迹:“我要回到天上去。”

书房里的典籍倚叠如山,四处散落。很难说这其中是否有他们需要的信息,但根据人的阅读习惯,多少也可一窥其重要性之先后。红头罩抽出一本摊开,在书页自燃成灰烬之前他看见北美萨满祭祀的图腾。

循着书名的规律他们找到隐藏的线索,纸片上画着难以理解的几何图形。解开这个谜题花了他们不少时间,那谜题或许并不严谨,搅局者跳跃性的思维反而给他们开拓了一条思路。被解析的图形在他们脑中好似延展成光带指引方向。他们顺着脑海中的引导冲下楼梯,去寻找那个被隐藏起来的暗室。

你做到了。

“你做到了。”“它”说。

早就提醒过你们,“它”尾随着你们,藏在你们的影子,沿着你们的足迹。

“我想让你们进去的。这是你们应得的。我想我们成为了很好的朋友,通过一个很棒的游戏。”

“怀特夫人死掉的甜心宝贝,”来者的身份已然明晰,诸多不合理之处尚无明确答案,此等超自然的力量尚未被解明。此时他们才意识到好像自进入厨房思路就被不自然地引导,红头罩嗤笑,他和搅局者同时举起武器,“假惺惺地说这些是想做点临死前的祷告吗?”

恶灵有苍白的面容和漆黑深陷的眼。他看上去不是个死婴,而是个十八九岁出头的年轻人。他的兄弟已无多余的生命与他分享,抑或恶灵也不愿从他的兄弟身上汲取生命。陌生人则无关紧要。

“但妈妈说,游戏时间结束了。”

“你是凯瑟琳·霍华德吗?”*(2)红头罩只来得及喊这一句。

——

杰西睁开眼。

他冷静地判断了一下时间,这很困难,但他没有被蒙起眼睛之类的,只是被绑缚手脚。他能隐约感觉出车辆行驶的方向,通过月光射入车窗的方位和角度,他得出结论。

但他稍微怀疑了一下。因为这时间并不长,他并不像那些义警一样或多或少拥有一些耐药性,以那催眠瓦斯的量他不应当在半途中醒来——尽管还有另一个可能。

红头罩在苏醒之后投入行动,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折戟沉沙。

杰森!他多少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无声呼喊。当然,担忧也丝毫不少。

外套被拿走了,身上也被搜过身。他衣服里的信号追踪器都被拿走了,但提姆显然至少远比怀特夫人聪明,一枚微小的追踪器还紧紧贴在他左下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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