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句话,信息量超大。
草太匆忙跟上去:“女士,请听我说,我和甚尔先生不是那种关系……”
“那是哪种关系?”女人三步并两步,怼着甚尔的房间门一通猛拍:“出来!给我解释清楚!”
想起甚尔房间里真正睡的是谁,草太眼前一黑。
果不其然,伏黑姐弟都被吵醒了。
“妈妈?”津美纪揉着眼睛开了门,惊喜道:“妈妈你回来啦?”
女人只敷衍地“啊”了一声,拍拍她的脑袋,伸头往卧室里环顾。
没有人。
又去儿童房转一圈,确认甚尔不在家后,伏黑女士拨着电话,给了草太一个“自己识相赶紧滚”的眼神,一边离开家门去找人了。
草太:“……”
仿佛走进了晚八点档狗血剧,就很离谱。
等草太再次哄完孩子,回到儿童房询问事情缘由,就听见了更离谱的对话。
伏黑甚尔在接电话。
“我要跟你离婚!”女人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甚尔依旧随意,无所谓道:“行啊,离就离,孩子归你。”
说完他操纵游云末端,啪叽一声摁断了电话。
对上草太的视线,甚尔嗤笑道:“别信她的话,这女人迟早为了钱回来。”
草太:“……”
好脾气的长发青年默默走到三节红棍旁,抬腿。
出其不意又给了他一脚。
——咕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噜。
这回甚尔一个长距离翻滚,直接滚到了衣柜门边。
甚尔:“?!?!?!”
天与暴君本来脾气就不好,现在彻底炸了。
他当即控制三节棍立起来,道:“你和那只猫没完了是吧?”
草太完全不想理他,用[要石]的力量打开了衣柜门,踩上久违的焦土。
甚尔立刻停下废话输出,两节棍子踩来踩去跟在青年身后,可劲儿往门里钻。
他的新身体适应得不错,成功在阖上前窜进一半,用锁链卡住了门缝。
草太抵住门不松手:“快出去!你不该进来。”
红色游云敲了下地面:“你夹得我好痛。”
“要石痛感很低,这种程度没感觉。”拥有十年工作经验,草太面无表情揭穿。
甚尔啧了一声:“你这样我也动不了。你先松开,松开我就出去。”
信你个鬼!
草太抵着门弯腰去抓乱晃的红棍,身后却突然传来几声软绵绵的猫叫。
“喵~~喵~~”
黑左大臣多日不见,热情地扑到草太身后,径直将人叼了起来。
“左大臣…等等!”
草太一开始还坚持抵门,一秒后放弃抵抗,安详地被提至半空,落进猫肚皮柔软的黑毛毛里。
左大臣原型庞大,皮毛又密又长,海草般将草太淹没,长发青年挣扎着刚拨开软毛透口气,就被迎面而来的猫舌盘了个彻底。
“呃,好久不见,但是别舔,”草太挣扎着用手挡住脸,“我身上脏的。”
“喵喵喵~~”左大臣闻言,舔得更欢了。
脏?那正好呀,我帮你清洁一下。
——猫猫表达感情的方式就是这么粗暴直白。
在年岁悠久的左大臣眼中,石龄仅10岁的草太就是一个都没他尾巴尖高的幼崽,需要好好关照一番。
草太:“……”
怪不得上回见大臣被放在肚皮上舔毛,小白猫那么挣扎了。
前辈猫猫对猫崽们真的超级关爱,热情过剩==
甚尔见碍事的小白脸被拎走,心中大喜,立刻麻溜地左一棍右一棍踩进门,挪到了门角的雏菊花旁。
他提起游云末端,试探地戳了戳小花柔软的蕊瓣。
美惠子的灵魂没有丝毫反应。
甚尔不死心,又用棍身去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