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想要。
卫青夫人想把孩子塞回肚子里重新生。
刘据想笑,原来卫伉只是乖不是傻。
“伉儿,表兄在他们不敢抢。”刘据拿下来递给卫青,卫青手糙,没觉着这玉跟他夫人买的有何不同。霍去病把他的玉递过去,对比很明显,卫伉的这枚玉牌里头像是有会动的水或白乳。霍去病的玉有糯感,但跟卫伉的比起来死气沉沉。
卫青:“没有相似的玉作对比很难分辨出这玉有何特别啊。”
霍去病点头:“玩玉的人不仔细点也看不出来。”
“父亲,看好了吗?”卫伉急的伸手。
卫青递给夫人。
卫青夫人翻来覆去仔细看一会:“确实像一块寻常的玉牌。”
卫伉伸手抓走。
他母亲吓一跳,伸手要打他。
小卫伉再次躲到太子身后。
卫青夫人好笑:“太子只比你高一个头尖尖,我想打你他拦得住吗?”
“你不怕打到太子表兄吗?”卫伉问。
卫青夫人没话了。
卫青摇头,以前怎么不曾发现这俩孩子那么有主意呢。
霍去病拉着小太子的手:“去我的房间?”
小太子跟上去。卫伉移到他另一边,抓住他的手。卫不疑见状挣扎着也要跟上去。卫青吓唬他:“不怕去病打你?”
小孩瘪嘴就要哭给他看,卫青怕了:“父亲抱你去。”
赵破奴移到卫青身后,捏捏小孩的脸:“小坏蛋!”
小孩习惯性张嘴哭,赵破奴慌得吓唬他:“不许哭!”
卫青:“别招惹他!这孩子的毛病,叫夫人以后慢慢改。”
卫青自个没时间,不敢把此事揽过去。不然夫人指望他,他忘了,小孩二三十岁了还动不动嚎啕大哭成何体统。
霍去病和赵破奴等人的反应跟小太子预料的一样,直到他回宫都没人问那块玉哪里买的——习以为常!
小太子走后,卫青夫人把落单的卫伉拉到卧室,拿出那块玉佩。卫伉想抢回来,卫青夫人按住他的手:“母亲看看。不要你的。”
小孩目不转睛地盯着母亲。
卫青夫人确定她买的那些玉里头没有这样的,仔细放回去:“任何人要跟你换都不许换。”
“我又不傻。”卫伉隔着衣裳按住玉佩,“母亲,太子表兄对我好好啊。”
卫青夫人点头:“虽然太子爱撒娇,喜欢出去玩,但他心地善良,对他喜欢的人都很好。”忽然想起昭平君爱找公孙敬声,“除了今天这些人,不可以跟任何人说,太子送你一块宝玉。敬声也不能说。”
卫伉:“敬声表兄和去病表兄一样想抢我的。”
霍去病不想偷听,他只是从卧室门口经过去舅舅书房。冠军侯闻言禁不住停下:“卫伉,容我提醒你,一开始是你自己不想要。分不清好坏,还怪我?给我出来,我不打你!”
卧室内安静下来。霍去病在门外等一会,蹑手蹑脚去书房。卫伉以为表兄一直在外面,哪怕他父母都说霍去病在他自己房里,小不点也不信,直到天黑吃晚饭才敢露头。
给卫伉的玉佩送出去,小太子了却一桩心事,日子变得无聊,石庆上课的时候他又忍不住想睡觉。
刘彻看奏章看累了,来太子宫散散心,见儿子抱着大黑猫,一手撑着花斑狗,无精打采,他叫石庆回去。
小太子过目不忘,石庆也愁,就怕别人十年学的东西小太子三年学完了。
石庆难得没有犹豫,立即收拾东西走人。
刘彻拿掉大黑猫,赶走花斑狗,冲儿子伸手。
“父皇,我太累了。”
刘彻叹气,愁人!
一日学一炷香还累?
他怎么不干脆说不学了。
“据儿学音律吗?学琴跟练字一样,会了得日日练习。有事可做你就不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