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恐有可能会给我们的家族带来变动,寻常的王公贵族怎会花的如此揭不开锅,皇子就算是大手大脚,也该有个计较,如此不知计划,到头来还得出来向臣子借银子,我总觉得皇子是心无成算之人。”
曹国公摸了摸胡子:“我自然是已经感觉到了,这几日我就已经觉得皇子荒唐,皇子的资质平庸,以前觉得他定然登临帝位是因为皇上只有他一个可用的儿子,但是现在二皇子表现的如此出色,我们若是孤注一掷,的确是要把整个家族置于险境。”
曹国公世子对曹国公道:“父亲说的极是,这次借银子,我们便大大方方的借了等,看皇子这个情况,以后还有借银子的时候,日后若是再借,我们也不能这般顺畅,如果我们给借的多了,一则是皇子如有他日,定会带猜忌我们,二是如果我们是每次都给皇子拿银子,那便会被认为是皇子一党,若是朝局有动,那么我们便是首当其冲的马前卒。”
曹国公点头。
不仅是曹国公府,其他给皇子借银子的大臣也是各自都有说法,总归是围绕着皇子近日表现不佳,而且作为一个皇族皇子如此皆不开锅也是皇族里面的屈指可数的人物。
只有那败家的贵族才能这么揭不开锅,连还债的银子都要借,这可不是拆东墙补西墙吗?好多人家都已经意识到了皇子将会是一个无底洞,日后是不能再这样帮了。
皇子去借了十万两把永安侯府给苏青云做嫁妆的二十万两银子和五万两利息还上,另外还还了借的捐款银子的两万两,也给皇上负了命,这个事情总算是过去了。
不过很多朝臣和百姓纷纷对此事议论纷纷,一堂堂皇子居然能够落魄到拆东墙补西墙的境地,也真是让人所不齿!
百姓们更是觉得皇子奢靡无度。
“你们瞧瞧皇子那门头,不知道要比二皇子气派多少。”
“听说皇子府中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我有个亲戚给皇子供吃食,说所有人都觉得皇子府十分奢侈。”
“你说现在北方正在打仗,南方水患闹得这么严重,皇子却如此的奢侈,他可一点儿也不忧国忧民啊。”
“皇子现在就如此注重府宅的富丽堂皇和生活的奢侈,还娶了两个侧妃,他日若是皇子登基还不得大修宫室和娶一堆老婆啊。”
“这样一说,皇子登基倒霉的倒是我们百姓了,听说这次捐款就是二皇子提出来的,二皇子还是心系百姓的。”
民间是这样传说的,但是皇子却是无暇顾忌这些说法的,解决了一个困难之后,皇子马上意识到府中马上已经没有日常花用的银子了。
原本借来的银子还有万两,但是皇子需要给他养着的私兵发半年的工钱,所以也没没剩下多少。
这么大一个府总不能一家人喝西北风,且皇子平日里面结交大臣、日常的吃喝玩乐哪一项不要银子,这等到秋天的收成下来,也不过下来几万两银子罢了,这根本能抵不住皇子的生活,那点银子用不到两个月便全都用完了。
皇子现在很生苏青云的气,便把管家的权力交给了汾阳郡主。
汾阳郡主欲哭无泪,她花了十六万两银子把这个管家权拿了回来,可是这是个什么管家权,这府中也得有银子可管呀,没有银子,她这管家权拿了也白拿。
的确苏青云对汾阳郡主冷嘲热讽起来:“郡主,这管家辛苦,以后这活就由你来做吧,不过说是辛苦,你接手以后却也没有那么辛苦了,毕竟这府中现在也没有银子,你也不必操心。”
汾阳郡主十分愤怒,苏青云居然胆敢奚落她。
汾阳郡主丝毫不示弱:“这有银子的时候我们就过好日子,没银子的时候就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我可不像某些人,明明没有钱还要打肿脸充胖子,这最后闹的娘家娘家丢人,夫家夫家丢人。”
苏青云辩驳不了,只能是一言不发回屋去了。
苏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