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在朝堂上如此说道, 便是一点也都没有给三皇子留情面了。
三皇子现在捐的是三十万两,比一皇子还要多两万两,但是却压根没有得到什么好处, 不仅没有得到什么好处, 被皇上这样一说, 好像显得三皇子是最后的时候才捐银子, 偏捐的也不体面了,这样的时候那些在后面提出捐银捐银子的大臣也有些后悔, 早知道横竖都是要捐银子,自己就应该早一点捐。
前捐的人忧国忧民,后面捐的人倒是显得是跟着别人才捐的。
今日退朝之后, 众大臣便回去忙活捐银子的事情, 因为在金銮殿上已经开了口,大家很快便把银子都已经交到了户部。
三皇子回到府中急得直挠头, 今日自己在金銮殿上说自己要捐三十万两, 但是自己上哪找这三十万两去,之前皇上拨给了自己三十万两的开府银子, 自己早就已经花用完了,现在府中花用的则是苏青云带过来的嫁妆银子, 这个嫁妆银子现在纵然是还有个十几万两,但是也距离三十万两还有距离,去哪儿找这30万两去呢。
三皇子立马想到了汾阳郡主的嫁妆,对, 苏青云的嫁妆银子已经没有了, 汾阳郡主的嫁妆银子,还在。
这大周朝男人动女人的嫁妆,是十分丢人的事情, 若是传出去是要被戳着脊梁骨骂的,但是现在自己已经在金銮殿上说自己要捐三十万两了,自己若是捐不出来,那便比自己动了女人的嫁妆银子还要更丢人。
三皇子回到府中,立马去了汾阳郡主的屋子中同汾阳郡主说了讨要嫁妆的事情,现在三皇子已经顾不上颜面了,捐银子的大臣送银票去皇宫的镖局已经开始奔走了,而自己的府上还没有动静
若是自己在最后一个把银子捐上去,倒是显得自己还不情不愿了。
三皇子去了汾阳郡主的屋子中,同汾阳郡主商量,并告诉了汾阳郡主利害关系。
汾阳郡主却眼睛红了。
三皇子道:“你可别哭,你这银子日后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汾阳郡主道:“当初青云把那她的嫁妆银子拿出来,她可是得了管家的权力,我现在要给你拿十六万两银子,拿的比她还要多,那我能得到个什么,三皇子,你可不能太偏心。”
三皇子道:“不就是管家的权力吗?你要是想要我这就拿来给你。”
汾阳郡主这才破涕为笑。
三皇子立马就从汾阳郡主那里拿了十六万两银子的银票。
接着三皇子又去找了苏青云,让苏青云把宫中的银子全部都支取出来。
苏青云不解:“为何要把宫中的银子全部支取出来?”
三皇子倒也没避讳着苏青云:“今日在朝堂上,一皇子鼓动大家给南部受灾的百姓捐银子,一皇子捐了一十八万两,我捐了三十万两。”
苏青云着急道:“三十万两,咱们始终根本没有三十万两银子呀。”
一皇子道:“我已经从汾阳郡主处拿了十六万两银子,你再把宫中的银子凑上,如此便可凑够三十万两。”
苏青云道:“现在府中只有十一万两。”
三皇子想了想,现在府中的十一万两加上汾阳郡主的十六万两,如此正好是一十八万两,剩下的缺口总归不过是两万两银子。
三皇子对苏青云道:“赶快把银子给我。”
苏青云皱眉:“可是这十一万两银子已经是我们宫中全部的银钱了,若是拿出来之后我们怎么过日子。”
三皇子开口:“什么怎么过日子,我堂堂皇子居然还会穷到连日子都过不了,快把那十一万两拿出来。”
这十一万两颗是苏青云的嫁妆充进来的,而且苏青云也想的明白,自己管家就是管着十几万两的银子,若是拿走了这十几万两银子,自己管家还管个什么劲头。
苏青云脸色阴沉,三皇子一见苏青云这个样子,不悦道:“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