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气道:“苏然不是做饭可厉害了么,等她回来以后,就让她把家里的做饭和缝补都包了吧,谁让她做的好呢。”
苏文安也开了口:“想必这些日子二叔一家在买卖卖韭菜馅饼也有了一些积蓄,若是能用这些银子给我和文楼在书院附近租一个房子,那便省的我们每日都花那么多时间在路上了。”
苏文楼道:“反正二叔一家回来家里和地里的活计都有人干了,到时候就让依依去照顾我们,依依学了做韭菜馅饼,还能在那里卖馅饼挣钱,挣来了钱我和哥哥在书院里面也能够松快一些。”
苏依依却不高兴了:“我若挣了钱可是要给自己存嫁妆的。”
苏文安和苏文楼俱是一愣。
苏文楼不悦道:“既然你这般不情愿,那不若到时候你留在家里让苏然去照顾我们,反正苏然做的饭比你好吃缝补也比你强。”
苏文楼哪壶不开提哪壶,一下子就戳中了苏依依的痛处。苏依依一哭二闹三上吊起来。
自那日比试结束之后,村民们便都在议论苏依依根本就不是苏然的师父,苏依依根本就不如苏然。
苏依依阴郁了好久,在心里深深的憎恨上了苏然。
不过就算苏老爷子苏老太太苏大河一家内部如何不和,对苏二河一家的态度是一样的,那就是打算等到苏二河一家求着回来之后,好好磋磨磋磨苏二河一家。
苏秦氏已经到处嘲讽苏二河一家折腾了那么多,这天冷了,也只能是回到老宅,不然就得冻死在外面。
有很多人也说起了苏二河糊涂,明明冬天还要回到老宅,之前又何必和父母大哥弄得那么僵,最后回去,一家人的地位连以前都得不如了。
然而,似乎是所有人低估了苏二河一家卖馅饼能够挣多少钱。
一个韭菜馅饼三文钱,苏二河苏段氏还有苏然一天加起来就能够卖六百多个馅饼,除去成本,一日便能挣一千多文,也就是一贯钱。
自分家也有两个多月,除去日常花用掉了一部分,苏二河夫妇还有苏然一共也存下了七十贯钱。
家中七十亩地的收成一年也不过六十多贯。
青云县是大县,县城里的房子很贵,普通一些的需要六十贯,院子宽敞漂亮一些的则要一百多贯,而位置又好又宽敞漂亮的便是二百贯往上了。
苏二河一家自然是能够感受到天气一日一日冷下来。
这些时日,苏二河一家就在商量着在县城里买房子了。
虽然求了苏老爷子苏老太太回去住老宅不用花银子租房子或者买房子,但是却失去了自由,从此以后就得任苏老爷子苏老太太还有苏家大房差遣。
那样的日子,苏二河一家再也不想过了。
这几日每日卖完了馅饼,苏二河苏段氏还有苏然都不着急着回去,吃了自己做的韭菜馅饼,便找了伢子在县城里各处看房子。
苏然已经研究过了,青云县是这周围几个县里人最多的县,而且有一条运河,还有码头,经济比别的几个县要发达,所以把家安在青云县是最合适的。
并且若是去别的县,转户籍每个人就得花五两银子,若是留在青云县,从村里搬到县城,转户籍每个人只要一两银子。
而比县城更大是青州府,就算是很小的房子,都得二百多贯,且转户籍更贵。
所以,暂时在青云县定居,以后在攒了钱再去青州府是最合适的,青州府人更多,去了机会也更多,而且青州府的书院也更好,更有利于文重念书。
苏然和苏二河看准了一套书院附近的房子。
书院附近的房子因为不算好地段,所以房子并不贵,六十多两,就能买一个一进的宽敞院落。
这也是考虑到了苏文重到了上学的年纪,故而没有看码头附近的房子而是看了书院附近的房子。
尽管这个方子距离码头也并不近,但是赶着驴车也只需要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