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招牌，他们会给我们带来一定的客源过来。”
“路经理说得是这个道理，好的厨师再加上好的食材，我们的酒楼就成功了一大半，”杨豪生也附和着道，“唯一的问题是这种厨师不太好请，比起对面飞凤大酒楼里的人容易不到哪里去，而我们这酒楼现在才刚刚开起，很难能放在人家的眼里，所以我觉得宣传这方面可以多做些，至于厨师咱们只能一路走，一路找更好的。”
张小龙点点头：“你们说得都很对，那就这么决定了，先招一批靠谱儿的人来，高价聘请厨师，大力做宣传，还有，所有菜品比对面便宜一半，如果对面的厨师肯过来，工资给他们翻一倍，这些消息都放出去，知道的人越多越好。”
“翻……翻一倍？”杨豪生再次感到吃不消了，“老板，工资长一倍，菜价削一半儿，就算是那边儿真有人过来了，咱也得赔死啊！”
开酒楼看着赚钱不少，实际上赚得也真是不少，可架不住开销大啊，各种成本减去之后，还能有多少的赚头，像张小龙这种拼法，那更是纯赔不赚。
对，
用他刚刚那话说得就很好，那就是在烧钱，纯烧！
“放心，赔也赔不了多久，”张小龙却不怎么在意，“我是很想看看，飞凤能坚持多久，五千万赔完了还有五千万，一个亿赔光了我再拿一个亿，不信砸不趴下一个飞凤大酒楼。”
“猛人啊，”蒋宇在旁边儿都为他鼓起掌来，“我现在算是看出来了，杨冒成那货，这辈子最不该做的事情就是为了讨好丘玉泉去得罪你，好好的飞凤大酒楼，看来是没什么希望了，你真特么猛！”
做生意天时地利人和，飞凤大酒楼能红火这么长时间，占得正是最厉害的一个人和。
如果没有意外，飞凤还能再这样兴隆几年，可惜它早被杨冒成给败坏了一部分，不像从前那么坚不可摧了。
即便还占着人和，天时地利两家平分，也架不住张小龙这样一亿又一亿地往下砸钱，砸不趴那才叫怪了。
……
警察局里，丘玉泉刚刚被放走，李妍坐在办公桌后凝神思索着。
不一会儿外面响起匆匆脚步，有人快步走过来：“李队你真是神了，摄像头真是被人弄坏的，但是你绝对想不到是什么东西！”
这人边说，边把一个小袋子递过，打开时，里面竟然是几根细细的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