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混血,应该是父辈那时就已经去国外了。
和蒋钦等人入场截然不同的是,金吉斯一到来,立刻就引起了无数人关注,好像今天的主角只是金吉斯这一行人,而华夏这些中医都只是对方的绿叶陪衬一般。
“请问您是怎么想到要发起这样一场针灸交流会的,目的又是什么?”一个明显也是老外的记者用华夏语问道。
“我身上有一半华夏的血统,这几年看到华夏中医的凋零,心里也很是可惜,我时常感觉到身为一个米国华人,我应该为华夏中医做点什么,所以除了家传的针灸术之外,还遍访名医拜师学医,遗迹遍布华夏和糕丽国,现在虽然不敢说传承了中医的精髓,但是却也有了面对华夏中医精英,去进行交流的勇气。”
金吉斯的华夏语十分流利,表情也非常华夏化:“目的只有一个,通过交流,让华夏中医得到更多的完善和提高,去其糟粕,取其精华,让它更加紧密地和西方医学联系在一起,走更科学的道路,而不是固步自封,慢慢脱离
了这个时代,那将是个令人痛心的结果。”
“您的意思是说,现在的华夏中医,有很多的糟粕,需要大力去改革才能继续发展对吗?”记者犀利地问道,“是否可以理解为,您对现在的华夏中医有诸多不满,或者说是此次是对华夏中医的挑衅?”
“不不不,我想不是这样的,我只希望每一种医学都不要脱离时代,西方医学几乎每一年都会有重大的突破,而中医几千年来,不但没有突破,反而日渐衰落,这是每一个华夏中医需要反思的地方,而我这次,就是希望通过医术的碰撞,让华夏中医也有所突破,这是人类共同的进步,也是我们共同的福音。”金吉斯笑道。
“那您觉得这场交流,最后的结果谁会取得胜利呢?”记者又问道。
“谁胜谁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华夏医术得到了提升,这才是我们希望看到的结果。”金吉斯貌似诚恳道。
“这么说,您认为华夏的中医技术有很多不足,还是急需要提升的,至少在针灸方面,是这样吗?”记者敏感地说道。
金吉斯摊了摊手:“没有不需要进步的医术,至于有哪些不足,我相信通过交流之后,华夏的中医同行们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