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憔悴又焦虑的样子。 另一个人则是我没见过的长相端丽的年轻女子,偏白的肤,鲜红的唇。 头上戴着的好像是苗族那边带流苏的帽子一般的繁复头饰,脖子上也配着类似的银饰,窈窕的身材被一件缀着美丽刺绣的服饰包裹。 对方笑吟吟望过来时的眉眼生动,打眼看就是个叫人挪不开视线的大美人坯子。 “琪琪!” 奇怪的是,见我过来,对方就好像我们是老熟人一样很亲昵地喊我。 我一慌。 她也是“那种”东西吗? 自己应该装作认识的样子吗? …… 而还在我呆愣间,银饰当铃铃碰撞的少女已经径直朝我走来。 我闻到从她身上传来的一股说不清楚的既像香料又像花一样的淡香。 “我是蛊娘,你可以叫我蛊姐姐。” 她小声对我说,灵动水润的眸冲我悄悄地眨了下。 我迅速反应过来,在她的眼神示意下当场演了起来,和人来了个热泪盈眶的互相拥抱。 “呜呜呜!蛊姐姐!我好害怕!他们都欺负我!” 对方很电视剧地摸着我的头安慰了几句,随后眼神阴冷地转向夜蛾身边一语不发的禅院老头。 “跪下。” 随着话语道出,【咚】一声闷响。 我惊讶地看着接收指令的机器人一般倒地的老逼登,没来得及幸灾乐祸 就看到有一大群密密麻麻毛毛扎扎不的血红色虫子,窸窸窣窣从他痛苦大张的嘴里不断钻出。 !!! 这什么啊?! 我吓得一个激灵闪得老远,这时就看到旁边和我一起过来的dk们也眼角抽抽。 没错。 虽然对于咒灵和鬼怪的恐怖稍微努力一把可能可以抑制或者完全克服。 但虫子不行! 虫子是真的不行!! “道歉。”蛊娘再次冷声道。 不知为何,明明语言不通,但那已经颤抖到不成样子的老人像是完全被操控的傀儡一般,立刻做出了相应反应。 “呃……呕!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万俟小……咳咳咳!呕呕、对……呕呕呕呕!” 他一面不断地咚咚咚磕着头,一边又因为喉咙口被不断爬进爬出的虫子触肢卡到而干呕不止。 老泪鼻涕还有白沫糊了一脸,双眼翻白表情扭曲,简直不像个人。 比死更痛苦的,大概就是这般长久的折磨吧。 等地上都被他磕出一片血污了,我才拉了拉那位将那对仿佛会说话的眼睛愉悦眯起的蛊娘,小声: “那个……有点吓人,能不能让他回避一下?” 对方闻言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之后又跟翻脸似的朝满脸复杂的夜蛾算是礼貌地微笑了下。 “接下来还要磕满三个钟头,今天的毒发才会暂时解除,就拜托你丢到不会碍眼的地方哦?” …… 再然后老人便被夜蛾老师给一瘸一拐搀扶走了。 边走还一路叼着多足的血红色毛虫。 一时,校门就剩下我、五条夏油,还有蛊娘四人。 我不安地往五条夏油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