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步子超前移着。 穆妈因为爱伸张正义,没少吃亏。可是遇到不公平,她还是二话不说,两肋插刀。 穿过大概六七排墓碑,走到了D区。 无论是面积还是售价,D区的都比不上爷爷奶奶那边。 几年前爷爷去世时,算命先生来看过。 他说D区风水不佳,不利子孙,埋在这里的多数是些死于非命或者无后的人。 穆妈大骂粗口,张牙舞爪的推开围观的人群,拽住了混混挥在半空中的拳头。 “你说你这么大个子,欺负个孩子算什么回事?” 混混见是个中年妇女,非但没停下来,骂得更凶了。 “找死呀,老太婆,算个什么东西,多管闲事儿,给老子滚。” 混混一把推倒了穆妈,秋爸扶着穆妈站起身,决定要和混混拼了。 “你说什么?你他爹的再说一遍。” 穆妈向来不怕事儿,秋爸拿着火钳挡在穆妈身前。 混混儿人多,都是些十几岁的小孩儿,都处在不懂法也不要命的年纪。 跟班儿们各个儿晃着手里白闪闪的砍刀,嘴里不干不净句句挑衅。 人头攒动,秋禾见穆妈声音越来越大,急匆匆的冲了上来。 这次秋禾总算看清了,被教训的是她的好朋友。 他被围在中央,衣服上裹满了血迹和尘土。 他背对着她和领头的混混红毛儿扭打在一起,用尽全力的护着面前的墓碑。 墓碑上没什么装饰,只是简简单单的雕刻了生辰年月。 墓碑的主人是个中年女人,叫魏秋云。 和相邻墓碑上的父慈子孝相比,这张遗照显得古怪,墓碑显得孤寂。 蓝色背景上是一张像素极低的愁云满布的脸。 照片上的她扎着低马尾,穿着一件皱巴巴的灰西装。 她的世界只有儿子,墓碑上也是。 “不论什么理由,你们一群人欺负一个年轻人就是不对!别打了,再打就出事了!” 穆妈和人拼声高,秋爸举着尖尖的火钳,护她在身后。 混混儿们个顶个儿的怂,却都不肯退后。 墓园保安见闹起来了,开着小电车过来维持秩序。 “别打了,怎么能在死人堆儿里打架呢?你们不怕晚上做噩梦吗?” “欺负人,没教养。” 穆妈又义愤填膺得补了一句。 小混混们却笑了,拎着砍刀怼着保安的脖子:“想死吗?老头子,我问你是想死吗?” 头发花白的老保安立刻哑声,举着双手,哆嗦着两张嘴皮子让人半天听不清楚他说了些啥。 红毛薅了把T恤领子摸了摸黑红脸皮上流淌的汗,给喽啰使了个眼色,几个小黄毛一哄而上冲上去把秋爸穆妈推到在地上。 “装什么圣人呀,你这老妖婆一把年纪逞什么能,说了还不听,给我哥们儿在这儿犯贱。” 两个中年人没什么力气,身上都有些陈年伤,硬邦邦的仰头摔在地上,半天动弹不得,黄毛们不解气,还踹了几脚解气。 秋爸和穆妈是老老实实体体面面的平头老百姓,没受过这样的屈辱,要反抗时,却没了力气。 混混儿们转头一起上阵,围着魏山意一顿踹打。 秋禾没见过人打群架,一边是流了好多血的他,一边是在地上哎呦喊痛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