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赖!” 夜玄羽并不是想来真的,只是想吓唬吓唬她,就当是还了她在城墙上咬他那一下了。 “啊...”夜玄羽忽然一声吃痛,瞬时把苏葵推开,才侥幸从她口中挣脱,“你属狗的啊,见人就咬。” 夜玄羽面露愠色,看着手上新添的那排牙印,粉色整齐交叠在旧印上。 “那到不是,”苏葵从床榻上起来,正义凛然道,“我只会见你就咬,你要再碰我一下,我不能保证,你的另一只手还保不保得住了。” 夜玄羽随即将手抽收回身后,然后突然顿悟,觉得又是吃惊又是无语。 “月葵,你不要忘了,这里是何处,”夜玄羽微微胁迫她,“这可是安槐国。” 说着,夜玄羽逼近了苏葵,坐于床榻。被他吓唬过一次的苏葵,心里有了防备,微微挪了挪,给他让了个位置。 “我知道,”苏葵直面他,淡然道,“那又怎么样。” 夜玄羽似乎是被挑衅了,付之一笑,顺手将苏葵放倒,一并躺下。 苏葵挪了挪身子,惊道:“你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睡觉啊,天色如此晚了,夫人不累吗?。”夜玄羽挑衅回去。 而后翻起身,直直望着苏葵,冷静道:“这可是我的房间,夫人还是......” 夜玄羽话还没说完呢,一股子粉末铺上面庞。 本来还想着叫苏葵安分一点,没想到下一秒就给他来个出其不意。 瞬时他瞳孔模糊,脑袋昏沉,手脚似是无力,一软就晕倒在了苏葵的怀中。 夜玄羽面庞埋在了苏葵颈脖,倏然,只觉夜玄羽呼吸绵长,温和如狗尾巴草,游走在她颈脖。 夜玄羽整个铺在她身上,苏葵费好大劲儿,才推开比自己高那么一截,瘦而不柴又有重量的夜玄羽。 翻动之时,他身上的婚服就这样随意搭在床面。苏葵顿了一时,慢慢靠近他,清眸泛起潋滟,睨视着这张冷俊中又透着淡淡邪魅的脸庞。 她轻轻戳了戳夜玄羽颇有弹性的脸,一动不动,看样子确实是睡得很熟了。 还好跑路前有所准备,将嗜睡散悄悄携带出府,不然还真难对付这个夜玄羽。 而且刚刚那个挑衅也是她故意的,毕竟离得近些,才好施招嘛。 苏葵看着这个安安静静躺在床榻上熟睡的夜玄羽,回忆起方才之事。 就冲着刚刚夜玄羽那副德行,若换做其他平常女子,应该会被她羞辱到娇滴滴的哭了起来吧。 苏葵打了个寒颤,这个画面她不敢想象。 也还好来安槐国之前,对他有所耳闻。 外面月光渐寒,清幽的洒落在窗台,她推开精致纹理的门扇,信步出门。 这么晚了,应该不会还有守卫出现在鹤阳殿了,毕竟今日是安槐国二殿下的大喜之日。 苏葵抬头一轮玉盘高挂夜空,周围有些冷,但无风。她走向精细雕刻的玉栏杆扶上去,轻呼一息,似是把今日所发生的事都吹散在这漆黑的夜里。 翌日,天光和煦,透过薄薄一层纱窗映入殿内,地面被衬得明亮一片。 快到辰时一刻,夜玄羽才扶着额头醒来。不输女子一般的长睫微微颤动,幽黑的瞳孔倾入天光。 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位女子,绰约多姿的卧于床榻一角,与他隔着可堪比有八丈远。 夜玄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