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了功,还护了那个已经是死人的女儿,我秋氏绝对不会让他得逞的,”秋姨娘将妤落揽过来,“落儿,别怕有娘在,谁也别想打你的注意。” 妤落点点头,委屈的躺入秋姨娘的怀中。 隔壁的苏葵,大概听出个所以然来,浅望了一眼晓疏,轻叹一息。 原本月葵是将军府正妻之女,可不曾想,月葵母亲在产下此女后,不久就因体虚缠病世逝了。 才留下月葵独自一人,面对那对母女的故意欺负,刁蛮针对。 而她们母女仗势欺人也不是一天两天,虽说妤落是庶出,但只要是她女儿不顺心的事,都要落在月葵头上。 真不知道她们会做出什么举动来,总之静候其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 将军府,晚宴。 今日晚饭开得较迟,比平常晚了大概两刻钟。 现下已是月影扶疏,清辉入户,苏葵与妤落赶往去前厅的小道,快到之时竟被一旁的小厮拦了下来。 “大小姐,二姨娘说让你不必去前厅了,自会派人为你送饭。” 苏葵神色一凝,这么快就想到法子来对付她了? 小厮见苏葵神色不佳,补充道:“大小姐,属下也只是安吩咐办事,还请小姐不要为难属下。” 晓疏听后,一脸急切又说不出的气愤。 秋姨娘二人总是如此,仗着自己是家中管事的,就能欺负月葵就欺负。 有将军在还好,将军不在的时候,月葵没少被她们欺负责骂,有时连饭都吃不上。 苏葵见状拉了拉她的手,淡淡回应小厮道:“我知道了。” 主仆二人就此回了屋。 夜色幽暗,屋中灯火通明。 人界,安槐国,皇城。 “父王竟然让我娶晏北国将军府家的二女儿。”鎏金长椅上坐着一个身着黑色锦衣的男子,他黑瞳忽闪,露出的是满眼嫌弃之色。 “父王总不能让我将人给娶回来吧,我已婚配,虽说没有娶成功,但也算是结过一次婚的人了,若现在再娶,怕是晏比国也不愿将将他们的女儿许配给我。” 回答之人是安槐国的大皇子,他身着暗色朝服,腰间别着一块上佳的和田碧玉,玉面刻有麒麟纹案。 他刚从父王偏殿回来,现在正把玩着桌案上二弟为他准备斟六安茶的杯盏。 夜玄羽忽然从长椅上起身,很无奈又有些愠色道:“今日父王传信让我攻上陵安城,我的确攻了。谁知那晏北将军之女,竟如此凶猛,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一介女子,干的事情却与之相反。” 他看了看手上还未消肿的牙印,有些气愤。 夜衍司笑道:“你是怕那将军府出来的女子都如今日这般凶悍,到时候你娶的妻子也是这般吧。 “大哥,你还有心思取笑我。”夜玄羽怄气道。 他徘徊一周又坐回了那鎏金长椅。 而与此同时,在晏北国的晓疏因不满秋姨娘的区别对待而感到不满。 “太过分了,秋姨娘她怎么敢!” 晓疏在屋中大声喊道,似要将这些时日的不满全部喊出来。 反正现在此屋周围无人守候,他们都去前厅吃饭去了,谁会管一个没爹没娘看管的人啊。 发泄完后的晓疏渐渐冷静下来,有些心疼道:“小姐,你不委屈吗?秋姨娘每次都这么待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