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岫求饶道:“哎,可别。我就夸张一说。” 何婶把姜茶端到白岫眼前:“快快喝一杯。” 白岫苦着脸,刚从苗府喝了不少:“又喝啊?” 看到何婶一脸坚持,白岫端着姜茶,咕隆咕隆喝掉。她乃是阴身这些东西对她没用,可村里人的一番好心,她又不便拂逆。 张雨生一双眼睛自白岫进门后,就没离开过她身上。他曾跟秦家表公子一起喝酒,耳闻过荣兴村的庙祝白岫有殊色,那时候,他听听就过了,并未放在身上。 而今一见,才知道什么叫做,一眼万年。怎么会有这般好看的姑娘,一颦一笑皆风情,艳而不妖,柔而有骨。 白岫喝完姜茶吐吐舌头,真的想哭了,以后将姜茶列入黑名单里面,再也不要喝了。 她寻了个位置坐好,坐在张雨生对面,火炉旁围了几个落水的船员。几人相互寒暄一番,各自介绍了姓名,氛围热烈,唯独白岫不怎么打理张雨生,让一直作为中心追捧的张雨生有些着恼。 “元兄弟,你也知道我是荣兴村庙祝,会点岐黄之术。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跟你说?”白岫欲言又止。 “你说。”元忠说道。 “你父母在小时双亡,家里有个妹妹。你吃苦耐劳攒了钱,给自己娶了一房媳妇,日子好过起来。前些年妹妹出嫁,你备了一份厚嫁妆。你媳妇不同意,跟你闹了好久。”白岫道。 元忠点头:“这事村里都知道。” 白岫道:“你媳妇对你心生怨言,在你跑出来做事的时候,跟村里的李光棍搞在一起了。他们密谋要杀掉你,谋夺你的家产。” 元忠脸变惨白:“我夫人她不·不会,她温柔贤惠。” 谢强跟元忠一个村的,拍拍元忠的肩膀:“原先我看你家有两个孩子,就没跟你说事情。既然白姑娘话到了这个份上,我跟你交个底。你媳妇确实与李光棍搞到一起了,我撞到好几次。” 元忠拳头拧的咯咯响:“这臭娘们,我待她不薄啊!” 张雨生心中嗤道,装神弄鬼。 潘强好奇道:“大仙,你给我也看看啊。” 白岫看眼道:“你和老婆成婚多年,生了三个丫头,一直想生个儿子没动静。” 潘强一脸崇拜:“是是是,我可求神拜佛想了好多办法。不怕你笑话,听说喝牛尿能生儿子,我和媳妇去年立春,我们两人一人喝了一斤,现在看到牛都想吐。” 白岫道:“这些没用,你们生不出儿子的原因,是背了阴债。这可能不大好说出来,你确定要听吗?” 潘强道:“您说。” “你和媳妇还未成婚时,两人在小山坡上偷吃了禁果。而后你媳妇怀孕了,在三个月时,你们将孩子落了下来。这孩子是个儿子,他怨恨你们打掉了他,现在成了怨灵,投不了胎。所以每逢有男胎想投生你们家时,他都阻拦不让。” 这事没有任何人知道,白岫真的太神了。潘强眼眶红起来,一个大男人趴着就哭了:“我们青梅竹马,感情深厚。一时情不自禁酿成苦果。” 白岫道:“你们想怀儿子,给前面打落的孩子立块碑,超度一番即可。” 潘强擦擦眼泪,从兜里拿出银钱,交到白岫手中,道:“这事我交给您放心。” 张雨生看着白岫云淡风轻的脸,这女的有点东西。 白岫一连看了好多人,每个都对白岫佩服的五体投地,寻物的,解惑的,看事的都能来。他们不知道白岫是土地神,能看出所有人的过往,只以为白岫是半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