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百两。 她家老爷一年才一百多两! 现下她看白岫越看越顺眼,自然也愿意玉成好事。 白岫掩嘴笑道:“荣兴村新迁进来许多村民,我是副里长,庶务忙不过来。”云舟城隍说了不能去参加,她不敢顶风作案。 贺夫人热情道:“我这是为你想,爱吃果脯的都是些公子小姐们,你若能带上些果脯分与他们试吃,他们感兴趣了,下次你客源不久多了么?” 白岫道:“这样是不是太麻烦你了。” 贺夫人握住白岫的手道:“你租了我的铺子,你能生意做的好,我的租子才能稳定,怎么能说是麻烦。” 流意想到上次冬日宴,白岫身边围住一群苍蝇就觉厌烦,这次又来这种事,他更加不耐心提醒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还得去城隍庙上个香。” 白岫听到流意在提醒,一颗因想顶风作案躁动的心平静下来,道:“我到时候有时间就过来。” 贺夫人道:“好好好。” 白岫从贺夫人府上出来,就往村民摆摊的地方走。远远瞧见,胡宜拿着竹簸箕热情的请路人试吃,路人尝试的拿起一片,慢慢放到口中,立马眼睛发亮,包了一斤走。 紧接着围上几人试吃,吃过后,无一不买了些走。 白岫看着果脯大卖心情非常不错。 但另外一个人,心情就很差了。他就是书芳果脯铺的玉老板,坐在茶楼上,看着胡宜的果脯销得很好,他眼中愤恨,这小狼崽忘恩负义,竟公然抢他生意。 一人上前问:“要不要去弄他?” 玉老板隐晦的点点头。 - 白岫的马车靠边停下,她走到胡宜身旁,拿起一竹簸箕,热情请路人试吃:“新鲜果脯,不好吃,不要钱,大家快来尝一尝。” 一个青衣汉子上前,拿了一块,吃了下去,笑道:“好吃。” 白岫道:“带一斤还是两斤回家?” 话音刚落,青衣汉子脸色巨变,捂住肚子,手上还剩下的半截桃果掉落:“有毒。” 白岫傻眼了,其他路人纷纷好奇的围上来,正在买果脯的人,立马不敢要了。已经买了果脯的,犹豫着要退钱。 流意蹲身上前,看到汉子的眼中闪过慌张,搭过汉子的脉,道:“你说有毒?” 白岫见流意有心帮忙,也不多说什么,站在旁边看戏。 青衣汉子手腕刺痛:“痛痛痛。”他眼睛一转,干脆在地上滚了两圈:“有毒。” 流意道:“我闻听银针可辩毒,我这正好有根银针。”他森寒的拿出一阵巴掌长的银针,朝着每个竹簸箕里捅几下,银针没有变黑。 紧接着,他摁住地上的青衣汉子:“让我看看你有没有中毒。他说这果脯有毒,吃下去后,他就喊痛,时间不长,胃里的毒还未消化完,那么我现在用银针扎入他胃里看看,银针有无变黑。” 青衣汉子看着冷寒的银针,巴掌长,挣扎想跑,但身体仿佛定住了,动不了,他吓得连喊痛都不会了。流意解开青衣汉子的衣裳,撩开里衣,露出肚皮,银针慢慢刺穿青衣汉子的肚子,血液冒出来。青衣汉子痛的快昏过去。 小小一根银针如一把刀刃,割开了肚皮,痛得他快昏死过去,就是之前不小心摔折了腿,也没这般痛。 白岫怕闹出麻烦,装模做样给出一颗药丸给青衣汉子服下,实际上用法术在给汉子治好了肚子上的伤。那汉子冷汗涔涔,眼泪流了快一盆。 流意放开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