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多越是解开什么密码么?他走后才一个晚上,荣兴村又来了这么多人。 想到罗多越,白岫冒出不好的预感,不会是流意又干了什么坏事,引人家上门寻仇吧? 白岫弯腰行礼:“我乃荣兴村土地神白岫,敢问诸位怎么称呼?” 白岫容貌精致,穿一身青绿大袖衫,一双黑葡萄眼睛灵动水润,很容易得人好感。只是,荣兴村盛名在外,谁也不敢轻易相信。 中年男子沉着脸:“我乃天仙宫阳羽真人座下大弟子谢科。这是我师弟夏贝···” 白岫心里打鼓,天仙宫的人,流意惹了他们,她是护不住的。要不要报个信,让他先逃走?:“原来是天仙宫的各位大人,有失远迎。请诸位随我进寒舍,喝几杯粗茶。” 夏贝举起佩剑抱在前胸,露出一截森寒白刃,威胁意味很重,他道:“喝茶便不用了。有个事要向你问清楚。” 白岫暗道,这下好了,报信都报不了了,道:“请说。” “你们村可有修罗魔族的踪迹?” 白岫悄悄舒口气,道:“请问修罗魔族长什么样子?” 夏贝道:“别装傻?修罗魔族长得与我们并无不同!” 白岫暗道,冤枉!她也才来荣兴村几个月,只听过修罗魔族嗜血残忍,并不知道修罗魔族长得什么样子。 谢科把夏贝拉下去:“师弟,稍安勿躁。”接着对白岫道:“修罗魔族瞳仁发红,做事极端,性格焦躁残酷。” 白岫心道,这怎么像在说流意。转念又觉不是,流意现在是只鬼,眼睛跟她一眼是黑瞳仁,她道:“并未见过这样的。” 紧接着自嘲几句:“不怕诸位笑话,我来任职几个月,你们是我在村里首次见过的活人。” 夏贝阴沉道:“严肃点。” 白岫撇撇嘴,哪里不严肃了,他们还以为她在开玩笑呢。 谢科道:“有消息就去天仙宫告诉我们一声,若不说则视为勾结修罗魔族。你刚当土地神,对这些条律可能还未熟悉。凡勾结修罗魔族者,处油锅刀山之邢,下辈子投入畜生道。” 白岫听着威胁的话,打了个寒噤,问道:“这修罗魔族会不会伪装呀?万一他伪装了我看不出,也算勾结吗?” 谢科故意将话说得重:“算。” 白岫老实道:“我记住了。” 谢科带着师弟师妹拔腿离开,白岫眼珠转动两下,弯起一抹笑意:“大人们稍等。” 谢科停下脚步,想看白岫整什么幺蛾子。 白岫飞进土地神庙,取了昨日城隍给的赏钱,又跑到庙后摘一袋子桃子,赶到土地庙前。她热情的将桃果和钱袋放在谢科手中:“荣兴村难得有客人来,让你们空手而归,岂不是惹人笑话。庙小寒薄,请不要嫌弃。” 谢科看着手中的桃子和钱袋,陷入短暂的愣怔中:“这我们不能要。” 白岫黑葡萄似的眼睛,蒙上水雾:“我这里只有这些东西招待。” 夏贝接过白岫的钱袋和水果袋道:“多谢。” 白岫道:“欢迎下次再来做客。” 谢科一行人离开,夏贝看着身后的身影道:“这荣兴村的土地神,跟外界传闻的好像不一样。” 流意在地下调息半天,感觉差不多了,躺回棺材,盖上棺材盖。他原本是打算在里面睡上三天,可棺材里狭窄,深觉不舒坦,于是迈动脚步,走回地面。 地面上,白岫拿着木碗,手捏着碎星般光点正朝桃树上挥洒灵力,委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