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队长,你之前的猜测是对的,这次变异体的伤害不可逆,会在基因上打上永久烙印。” 军用全封闭式医院的会议室,中年院长一身医务便捷式的军装,手拿伸长的电笔指了指在小军身上检测到的病原体模型。 “你们看到的模型我用颜色做了标注,红色代表攻击性,黄色代表了侵染度,紫色是变异体的生命体征,绿色是唯一利好的消息,是小军身体的自身免疫可以抵抗的部分。” 这是一个与小军体内变异毒素同步的液晶显示图,呈环带状,包裹在最里面的绿色在其他色带的对比下就像一个微弱可忽略的点。 说完,院长推了推自己的银框眼镜。 这里与院长最熟的,除了协同研究时不时就会一起加班熬夜的孟梁橙,就是边寂,边寂是这里的“常住居民”他受的伤是整个组织最多的,同时功勋也最多。 院长和孟梁橙时不时就会把他叫过来抽两管血做样本化验,提取和研究他自身变异的成分,他是最神奇的存在,目前为止宇宙全生物类唯一能够与变异体、各种生化毒素共存的正常活人。 孟梁橙开他玩笑就说他是“行走的活标本”,他们试过很多次将边寂血液免疫提取物植入那些受污染的群体做治疗,但无一例外,都没有成功,甚至死的更快。 这个特例无法被分享和复制,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可以抗衡生化武器的唯一人。 在场的四名队长,两名队员加上院长看完带状图,都陷入了死寂一般的沉默。 小军才六岁半,在救援抵达之前他一个半大孩子死命挣扎,在那个庞然大物口中自救了将近一个半小时,这样顽强的年轻生命让人肃然起敬,同时更是为眼前的困境扼腕。 边寂看着那个模型,“最好和最坏的可能是什么?” 院长看了一眼边角斜坐着的孟梁橙,检验结果和分析报告是院长和孟队两人一起出的,院长做了客观呈现。 孟梁橙收回长腿,坐直身子看向边寂,“最坏的结果是这孩子在七岁以前会成为无意识的变异体,最好的嘛,其实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好,大概率上会成为下一个变异活体。” 边寂看了一眼院长,院长取下眼镜放在胸前的口袋里,双手杵在会议桌上迎上边寂求证的目光,“边队长,我知道这个结果你很难接受,但即便是这样的结果也是我们耗时两天两夜竭力争取的。” 边寂沉默了一会儿,反而冷静了,他进一步确认,“好坏的概率各占多少?” 孟梁橙回道:“成为无意识变异体的概率是83%。” 边寂继续问道:“那位实验体医生我已经转到这边了,最坏情况出现的时候能不能用同样的方法稳住孩子的心智?” 孟队和院长都沉默了,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们已经抽样做了好几组病毒实验体对比,但要控制小军体内的变异体基因显然不如那位医生的那么容易,甚至两者相遇,小军体内的变异体基因立即就同化了医生的变异体。 庄燕深吸一口气,“有没有可能让那名医生也参与克制小军体内变异体的控制研究?毕竟他也算一个奇人,对控制变异体侵脑有很好的实用经验。” 孟梁橙:“风险系数太高,他体内的变异体遇到小军的变异体极其不稳定,很容易被同化,即便再小心翼翼,也不能完全排除路医生被二次感染的风险。” 刘满看看死气沉沉的会议室,说了今天进来的第一句话,“那孩子现在是怎么个情况?” 院长:“在全面微生物干预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