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的往事到此为止,一直到时暻也考上了T大,才再次和顾方碰面。 “你知道的,我做事情都是有自己目的的,我也从来不是你以为的傻白甜。”时暻说,“我的一切,除了父母留给我的,全都是我自己争取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顾方抬手揉了揉眉心,“我会尽力帮你善后这次的风波,谢非那里,我劝你还是别费心思了,你斗不过他。” “你不明白我的意思,你一点都没明白!”时暻突然走近他,双臂撑在顾方身侧的桌沿上,将他整个人圈在自己的双臂中间,迫使他只能被动地靠在桌边。 “又来了。”顾方无奈地说,“我已经拒绝你了。” “我包你行不行?你总不会比小明星还贵吧?”时暻有些气急败坏,“你别仗着我喜欢你。” “别闹了,菜好了。”顾方局促。 时暻突然踮起脚亲在了顾方的下巴上,“总有一天包得起你。” “先别想那么远,你知道你现在在网上被人骂成什么样了吗?”顾方一边端菜上桌,一边十分心虚地顾左右而言他。 “又不是第一次,习惯了。”时暻夹了一块糖醋肉送入口中,对自己眼下的风评毫不在乎,“过几天就好了,更何况这次算是正经官宣,楚桓州的小作文我看过了,文笔还挺好,说得跟我俩真爱得要死要活似的。” “你说你找的那个狗仔……也就是姜小姐的老板,姓杨是吗?”顾方问。 “对,你认识?我得赶紧找到他,把我的照片要回来。收了我的定金居然玩什么人间蒸发。” “不认识,倒是可以帮你打听一下。”顾方突然一滞,“不会有什么比较私隐的内容吧?” “吃醋了?”时暻伸手越过桌子,掐了一把顾方的脸,“安心了我的小媳妇儿,逢场作戏,我看到有人跟过来,说自己眼睛进沙了让楚桓州帮我吹吹。” “别贫,早点休息吧,我明天天不亮就得去公司,谢非那离不开人。” “啧啧啧,丑恶的大布尔乔亚。”时暻损起谢非这个前未婚夫可以说是毫不客气。 刚回到城南庄园准备休息的谢非突然猛地打了个喷嚏,他揉揉鼻子,吞下两颗氯雷他定。 谢非其实一直都对猫毛过敏,从买下乖崽之前就是,但他一直没有让姜止雨知道,因为不想让她难做,他看得出姜止雨是真的喜欢乖崽。 刚才医生过来汇报说乖崽这两天的治疗很有成效,应该很快就能好起来。 不知为何,谢非忽然感觉到一阵烦躁。 他没料到楚桓州竟然真的敢这么做,南宫现在也联系不上他,他致力于要把局面搅得更复杂。 这对于他们几个的前途和利益有多大影响,谢非并不在乎,谢非恼火的是自己的一切筹划都因为楚桓州自作多情的牺牲而满盘皆输,下次想再得到这么天时地利的机会,只怕就没这么容易了。 第二天一早,南宫就风风火火地冲上了谢氏集团大楼的顶层。 “抱歉这位女士,没有提前预约的话谢总不会见您,请先去前台预约。” “我是他表姐,急事见他。”南宫拿出手机拨通谢非的号码,那边却始终没有接通。 办公桌前的谢非冷冷瞥了一眼手机上的联系人,反手将屏幕倒扣,系统铃声顿时默然,谢非站起身来到窗前,他不是不知道南宫今天一定会来找他,只是他需要表达自己的态度。 对她处理不好问题的失望态度。 总裁办的大门被猛地推开了,南宫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