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行令的书生,谁能夺魁,你当时参与行令可有什么窍门。”
楚奚元颔首:“这是自然。”
不消多久,飞花令酒会开始,二楼行令官解说规则,敲响铜锣。
今日相聚的都是友人,无需顾及太多,第一场几人便凑到了窗边,观赏二楼台上行令。
前几轮还算轻松,从第六轮起,气氛陡然转变,锋芒毕露,沈青霓看得聚精会神,手放在窗棂上,不自觉收紧。
楚奚元看向她,那日他在台上行令,沈青霓看他是否也是这般模样?
于策源看得全神贯注,“楚大哥,你说这一组谁会赢?”
楚奚元收回看向沈青霓的目光,垂眸看向二楼,他道:“第三人。”
于策源不解,“为何?我并未看出他有何出彩的地方,倒是第六人每每能无需多想便回答。”
沈青霓闻言也看向他,眼中带着疑惑,等待解答。
楚奚元解释道:“他最为不急不缓,镇定自若,不被鼓声乐声影响。”
鼓点密集急促,导致有迫切之感,一旦着急,思路便容易受到影响。
于策源似懂非懂,专注地看向台上行令,等待结果验证楚奚元的话。
沈青霓恍然大悟,上次观赏飞花令酒会,她便发觉楚奚元全程从容不迫。
不一会儿,台上行令第六人果然被淘汰,又是几轮下来,果不其然,这一组胜出的是楚奚元所说的第三人。
于策源惊叹不已,看着楚奚元眼睛发亮,不愧是他兄弟!
趁着间歇,于策源提议,“来玩个好玩的,后续还有六组上台行令,加上决赛一共七组,咱们来猜谁能胜出,谁猜中的多谁便赢,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一件事,如何?”
沈青霓积极参与,目光瞥见一旁楚奚元,顿了一下,“不可,他也参与岂不是每次都他赢?”
云浅附和点头,“就是,不如楚公子做见证,保证公平,叫输的人不可抵赖。”
沈青霓举双手赞成,“我同意。”
于策源道:“云姑娘说得对,我也同意!”
楚奚元失笑,心中小九九破灭,目光扫过几人,在沈青霓身上顿了一瞬,见她展颜,答应下来,“好。”
定下规则,在观察台上七人行令七轮后,他们需得选出自己看好的行令者,不可更改,等待行令结束。
第二轮开始,七轮后无一人淘汰,三人皆选了自己看好的行令者。
沈青霓选的是第二人。
于策源选的是第五人。
云浅选的是第三人。
台上行令仍在继续,因着有了赌注,几人看得越发专注、紧张。
一人接一人淘汰,不过几轮,于策源所选之人便被淘汰。
于策源哀嚎:“怎会如此!”
又是几轮,云浅所选第三人也被淘汰,云浅握拳,待她下一局再战,定能扳回一城!
台上仅剩两人,其中一人便是沈青霓所选的第二人。
若是第二人淘汰,他们都算输。
沈青霓屏气凝神,只指望着二楼台上行令者行令,第二人迟疑,她便紧张,第二人迅速对诗,她便松一口气,整颗心都被吊着。
楚奚元默默看着她的神情,心底竟生出一丝荒唐的念头,他希望台上行令之人是他,牵扯沈青霓心神之人是他。
几轮过去,终于决出胜负。
第二人赢了!
沈青霓高兴的险些跳起来,转身朝楚奚元兴奋道:“我赢了,快快快给我记一笔!”
眉眼飞扬、喜不自胜的样子,与之前所见大为不同。
楚奚元似被影响,声音带着笑意,“好,这一局沈姑娘胜。”
第三组即将开始,云浅放下狠话,“这一局我必胜!”
于策源不服,“呵,这一局赢的是我好吧?”
沈青霓半晌无语,“你们把我放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