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霓:“……”
沉默一瞬 ,沈青霓道:“真自信,你哪来的脸这么说?就你儿子肥头大耳,灰容土貌不堪入目的模样……啧,左右在你眼里是块宝,这福气你自己要,自己享吧。”
李氏怒不可遏,几次呼吸才堪堪忍住怒气,沈青霓是她轻易惹不起的人。
李氏:“你怎可以如月姑娘一家之言断定真相,她在你面前装得清清白白,在我儿子面前可非如此,勾引我儿子时可浪得很,仗着没人知道,脱掉的衣裳丢掉的脸皮又想捡回去了?我可站在这!”
沈青霓气笑了,她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之人。
“自己干的肮脏事,脏水却往别人身上泼,你做得很顺啊?”沈青霓道,“再给你一次机会,李虎在哪?”
李氏梗着脖子,“我不知道。”
她怕儿子出来,直接被沈青霓扭送官府,以沈青霓的关系,她儿子绝对没活路。
沈青霓没耐心和她继续纠缠,“机会给过你了,你不珍惜,那也别怪我无情。文井街庙小,容不下你这股妖风,还请搬走,限时今日,东西搬干净,搬不干净,我让人帮你搬。”
李氏傻眼,本以为顶多逼问她李虎在哪,不想会赶他们走。
“咋能你说搬就搬,年初签的租约可是一年,你不能赶我走!”
别处租不着这么便宜的院子,便宜的环境没这好,环境好的,租金却贵了将近一倍,傻子才走。
沈青霓:“为何不能?房契在我手上,我说租便租,说不租便不租。”
李氏慌了,“你不能仗着自个是沈大人侄女,就这么嚣张欺负人!沈大人为官公正廉明,怎会有你这种侄女!”
沈青霓:“你如此好奇,不若我将沈大人请来,你亲自问他?”
李氏面如菜色,“……不、不了。”
沈青霓:“可搬走?”
李氏咬牙,“搬。”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庙给他拆了,看李虎还往哪儿躲。
沈青霓当着李氏面说:“张忠盯着她把东西搬干净,晚上搬不完,你就全丢出去,破损不偿。”
张忠大声应是。
李氏咬紧牙关 ,才没怒骂出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搬出去,她定要让整个文宣郡的人知道如月勾引她儿子,失身于他!
她阴毒的神色刻在脸上,沈青霓提醒道:“还有一事,如月之事让我听见外面有半点风言风语,默认是你和李虎泄露,你们俩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李氏怔住,心思被看透,心下慌乱,“我、我定守口如瓶。”
沈青霓走出院子,吩咐张诚盯着院子四周,有疑是李虎的人,抓就完事。
沈青霓踏上马车,也观察着四周情况,不一会,她思绪便慢慢飘远。
如月是女子,独自行事多有不便,沈青霓想着,她可以开一家牙行。
一来,为如月分忧,让她不必如此辛劳。二来,更加规范合理的管理租户,不仅是文筑坊,还有商铺和临江庭院。
最重要的是,避免如月遇到的事再次发生。不长眼的人少,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沈青霓不愿出现一丝可能。
等到快天黑,李氏收拾好所有家当,大包小包站在门外,李虎还未出现。
周围邻居瞧见这情况,一个个露头看热闹,低声议论,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李氏这个晦气又糟心的邻居要搬走,却是十分令人开心。
李氏憋了许久的气,邻居不是沈青霓,她不必忍,瞪着眼叫骂,“干你们屁事,吃饱了闲得慌在老娘面前乱吠。”
有邻居笑嘻嘻,“就你吠最大声。”
有人附和,“丧家之犬可不得大点声吠。”
又是一场骂战 ,沈青霓没功夫听,待张忠锁上院子大门,驾车回临江庭院。
如星如月等着她回来,她一下马车,两人就迎了出来。
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