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还特意嘱咐小七:“嘤嘤嘤。”
你不能吃有毒的果子哦。
小七:扎心了老铁。
思光能听懂小狐狸的话,特意从果子山里扒拉出没毒的甜果子递给小姑娘。
“谢谢思光。”
小姑娘愤愤塞进嘴里,甜到发腻的汁水让她立刻忘记之前的不愉快。
好好次!
*
吃饱喝足干正事。
谢竹把两个小家伙扛在身上,带着思光疾驰而去。
此刻县令府的地牢里,县令陈生和一个样貌古怪的丑老头正大发雷霆。
陈生暴跳如雷,一脚踹飞跪在地上磕头哀求的属下。
“我让你好好看着地牢,人什么时候跑的你都不知道!”
“废物!”
陈生冲上去对守门□□打脚踢,顿时将他打得鼻青脸肿,鼻口出血。
臃肿的身体里脂肪层层堆积,因为大幅度的动作,肚子上的脂肪上下起伏。
肥头大耳的男人不得不开始喘粗气,精致大气的官服被他衬得像块破布。
其他被关在地牢里的人,瞧着他们狗咬狗,发出奇怪高兴的吼叫。
明亮的火光驱散地牢的黑暗。
被关在地牢里的人清晰展现在光线下,不,他们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了。
野兽的皮毛,野兽的四肢,野兽的眼神,完全看不出曾经有人类的意识存在。
“行了。”
阴沉的声音淡淡响起,地牢里的声音瞬间消失不见。
起哄的“人”瑟瑟发抖地躲在角落,惊恐地盯着前方的瘦小身影。
“啧,我的眼睛。”
四十岁的年纪却因为修炼邪术看起来像80岁的老头。
面上全是大大小小的伤疤,没有鼻子,浑身上发着一股恶臭味。
法济子眼神阴鸷,充满杀意。
他淡淡地扫过陈生,肥头大耳的男人顿时抖得像个筛子。
“仙人,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把他们都抓回来。”
老头冷哼。
“废物,我给过你几次机会,这都能让他跑掉。”
那还不是你没封住,才让那道士有机会跑掉。
陈生在心里腹诽。
他不着痕迹地看向右手臂,上面有蛊虫啃食留下的痕迹,暗恨不已。
迟早,迟早要杀了他。
可惜陈生的表演功夫不到家,法济子的嘴角溢出一抹冷笑。
若不是现在留着还有用,他早将这蠢货丢进蛊虫坑里当食物了。
两个人各怀鬼胎,谁都没有注意到守门人恨不得食起血肉的眼神。
又或许注意到了,只是根本不在意,一只蝼蚁翻得起多大风?
法济子冷哼一声离开。
谢竹一行人看了场狗咬狗的好戏,心满意足地跟着丑老头离开。
等法济子走出县令府后,谢竹示意思光泄露一丝气息。
果不其然。
法济子嘴角的笑意渐渐加深,脚步一顿,转而朝人烟稀少的方向走出去。
他依然保持着寻常的步伐,像极了伺机捕猎的猎手。
不过谁是猎人,谁是猎手还不一定呢。
一行人跟着法济子来到郊外,只见他站定后高深道:“出来吧,我看见你了。”
“哦”
“你是在说我吗?”
谢竹轻笑一声,声音飘忽不定,好似在天边云端,又好似近在身旁。
法济子脸色微变。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察觉到这个人的存在。
他是谁?
他想干什么?
法济子的表情变幻不定,白青黑紫,好似一个被泼了无数颜料的调色盘。
“所以你根本不知道我是谁,却说看见我了?”
声音再度从天边传来。
莫名的,法济子感觉有一座大山压在了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