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的人,李母差点晕倒。
李父连忙道:“大家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我们家石头都是诸位叔伯看着长大的,怎么会做出那种猪狗不如的事?”
李母手抖着掏出钥匙打开大门,李父连跑到李三叔面前掏出口袋里的好烟递上去。
“三叔,其中肯定有误会。”
“我们进屋慢慢谈。”
李三叔没有接烟,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李父一眼:“李木强,你真的不知道这回事吗?”
李父一抖,小心翼翼地喊冤:“三叔,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
“大家伙都是血脉相连的亲人,我们坑谁也不能坑自家人啊。”
李三叔顿了顿:“行,那你把李石头喊出来,我们当面对质。”
他瞥向搀扶自己的年轻人,年轻人立马放出录音。
李石头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李父额头虚得冒汗。
李石头才从他手里接过生意没多久,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刚才给李三书递烟,实际上是在告诉李三叔,可以花钱了事。
但李三叔没收烟,又要求当面对质,这件事恐怕不能善了!
其实这件事放在外面不是大事,甚至连违法都算不上,只能说不道德。
但在宗族观念浓重的毛山镇,就是件天大的事。
一个不慎,被逐出族谱都是小事,连那一脉的祖宗在宗祠里都会遭殃。
人到中年,李父对宗族观念愈发看重。
急得他眼前发黑,恨不得直接晕过去。
李父怒吼:“李石头,你给我滚出来认罪。”
下一秒,李石头连滚带爬地跑出来。
他痛哭流涕道:“三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是张同威胁我,如果不按他说的做,就让我在毛山镇没有立足之地。”
当即有人反驳:“胡说,你舅舅是副/县长,他怎么敢这么威胁你!”
当然不会。
张同只是画了利益大饼,他就屁颠屁颠地黏了上去。
但真相他怎么敢说?
李石头哭得稀里哗啦:“张同他要钱不要命,我哪里敢和他犟。”
李父连忙旁边跟着附和道:“我们是真的没有办法才这样做。”
而后李母冲出来抱着李石头猛哭,几人一唱一和看得有人心生不忍。
李三叔掀起眼皮,淡淡道:“我记得你们家种了几亩脐橙,卖得差不多了吧。”
“张同给多少价钱?”
“两块、三块、还是5块。”
说到最后一个数字,李石头全身抖得像筛子。
李三叔嘲弄地点头:“原来是5块。”
他身后的其他人纷纷阴阳怪气。
“哟,看来你们家的脐橙真是好东西,大家伙只能卖几毛,你们家能卖5块。”
“真有本事啊。”
李父猛地抬起头,只觉得浑身发冷。
他咬牙看向李三叔:“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因为那几次没叫你,你故意憋着不说,想搞我们家。”
“我呸,你个老东西,还想污蔑三叔。”
李三叔低头叹了口气:“执迷不悟,知错不改。”
他转过身面向众人:“李氏子孙李木强、李石头吃里扒外,和外人勾结恶意打压脐橙价格,害得大家失去生计,大家伙说怎么办?”
“逐出族谱,滚出毛山镇。”
“逐出族谱,滚出毛山镇。”
看着愤怒的族人,看着年轻小伙子们眼里的敬佩,李三叔微微勾起嘴角。
“开宗祠,我们让老祖宗做见证。”
……
透过系统传来的画面,谢竹一愣,而后失笑。
小小的毛山镇能人不少,他竟也被当成了枪使。
不过一报还一报。
李石头一家是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