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叶并不觉得那是什么稀奇的视频, 寻常脸色地点开了。
三分钟后,苏叶脸蛋通红,眼神闪躲, 指尖猛地按在了停止播放键上。
“你你你……这是做, 做那种事情的视频……”苏叶连话都说不利索了,结结巴巴地, 就连脑袋上的猫耳也羞赧地垂落下来。
因为苏叶的反应很大,刘宗变得越发羞涩了,他将脑袋更深地埋进怀里,无声点头。
“树叶……你说我是不是变态,是不是应该去医院看看?”
苏叶:“……”
苏叶虽然知道人类间会出现这种行为,但也是第一次直观见到, 讲道理说……那动作虽然蛮横了些,但也是绝大部分人都会和伴侣做的,这样想来,应该也算不上变态。
“小熊,你应该只是喜欢你哥哥,不是变态。”苏叶说, “你们之间并没存在真正的血缘关系, 又朝夕相处, 你喜欢小包也很正常。”
他尽量平静地帮助朋友分析情况,脸蛋和耳垂却是一片通红,就跟喝了假酒似的。
而那边, 刘宗得到苏叶的开解, 眼眸慢慢亮了起来:“那……喜欢一个人的话,是不是应该和对方告白,在一起, 然后结婚啊?”
他很快理清了自己的思绪,酒不喝了,歌也不想唱了,当即歪歪扭扭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醉醺醺道:“我,我不喝了,我现在就去找我哥说这件事……嗝~”
看着刘宗这副模样,苏叶忙拉住他:“别急,我帮你喊他过来接你吧,你这模样别没到家就先醉倒了。”
“我哥?接我?”刘宗熊脸上露出傻兮兮的笑容,而后乖乖地在沙发上坐直了。
不多时,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双眼皮的黑发男人快步来到包厢,周身气质清冽如冰,见到苏叶,忙道:“不好意思,麻烦你照顾这傻小子了。”
“没事,那我就……先走了。”见安垒垒到来,苏叶也就能放心离开了。
刘宗这小子,最怕的就是他哥了,再怎么胡闹,指定翻不了天去。
小时候,刘宗怕安垒垒哭,长大了,刘宗就怕安垒垒冷脸。
……
苏叶回到家时,猬万金还没有睡。
桌上也还放着热菜。
他腻腻歪歪地像小时候那样抱着金叔叔的肚皮撒了一会儿娇,而后和金叔叔一起吃了晚饭才上楼。
他的房间和小时候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一切照旧,只有书桌上多了一个透明的玻璃展示柜,里面放满了大小色泽材质各不相同的勋章,都是这些年来,宴寐陆陆续续寄给他的。
前段时间,宴寐来信说过,已经捣毁了制造污染物的实验室基地,将所有相关人员全部抓获,只需再将零零散散的污染物们清理干净,人类便能重新回到睽违已久的地面上生活。
最开始,宴寐说的是一个月后见。
但后来,过了好几个月,宴寐仍旧说还需要时间清理污染物,就仿佛那污染物是蟑螂,怎么都清理不干净似的。
一月复一月,苏叶其实有点生气了。
但宴寐做的到底都是正事,因此生他的气,苏叶也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过分。
曲起白嫩的手指弹了弹相片上气质越发凌厉内敛,肩膀上还挂着象征着上将军衔的肩章的男人,苏叶进了浴室洗漱。
洗漱完,穿着舒适的睡衣躺进被窝,苏叶歪头最后看了眼书桌上的宴寐照片,闭上了眼眸。
今夜的梦注定是粘稠而迷幻的,苏叶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什么冰凉而柔软的东西贴着,他猛地睁开眼,发现一张陌生而熟悉的英俊面庞近在咫尺。
是宴寐……宴寐如同他看的那种视频里的角色那样亲吻他的嘴唇。
很快,宴寐不再拘泥于只是浅浅的亲吻,舌头灵活撬开苏叶的嘴唇与他的舌纠缠肆虐。
“呼……!”苏叶猛地从这个旖旎而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