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咩咩。”
宁静的村子里,几只羊在皮鞭的驱赶下,走进村口。
“李叔,昨天丢的那只羊,找到了吗?”
蹲在村口路边修摩托车的小青年,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问。
“没有,杀千刀的,别让我知道是谁偷了我的羊。”
赶羊的老汉语气愤愤。
在这个穷困的村子里,一只羊绝对能算是家庭的重要财产了,丢了羊的他,被老伴埋怨了大半宿,自己也气的一夜没睡。
光线昏暗的山洞内。
“头儿,这人多了,一头羊完全不够吃呀,要不,我和泰哥等天黑了,再去村里弄一只回来?”
一个满身泥浆的黑瘦男人,用竹签子剔着牙齿,懒洋洋地靠在山壁上问。
在山洞的中央,燃烧着一堆快要熄灭的篝火,照出周围十多个黑乎乎的身影。
“你就知道吃,知不知道现在外面多少人,正在找咱们?”
旁边的一个同伙,没好气地砸过来一根羊腿骨。
“咱们不是已经误导了警察吗,这一路上连车都没敢开,全在山里窜来窜去,我就不信警察还能找到咱们。”
黑瘦男人脸上带着几分不以为然。
“别把警察想的那么傻,再说咱们也不可能在山里过一辈子。”
同伙呛了一句。
“够了,别吵了,我出去打个电话。”
姚破敌拍了拍裤子上的泥土,心情烦躁地向外面走去。
他们虽然暂时摆脱了军警的围捕,但是因为是弃车步行,而且一直在山里打转,所以并没有逃多远,现在依旧在封锁圈内。
他走出山洞,找了个地势高点的地方,拿出卫星电话。
“姚,很高兴接到你的电话,看来你平安无事了。”
拨通后,电话中传出加里森的声音。
“加里森,我按照你的要求做了,但现在我们被困住了,你必须告诉我,我们怎么才能离开包围圈?”
姚破用手揉了揉鼻子,心情糟糕地拿着电话问。
“别急,你们夏国有句老话,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再等两天,我会给你们创造机会的。”
加里森在电话里语气轻松地说。
“山上找不到吃的,你知不知道,每多等一天,我们多一份暴露的风险?”
姚破敌脾气暴躁。
他们是仓皇出逃,根本就没带够补给,十多人每天的吃喝,是一个大问题。
“相信我,困难都是暂时的。”
加里森在电话里说完这句后,就直接挂了电话。
公海,一艘游艇上,加里森躺在沙滩椅上。
“BOSS,剑齿虎的那伙人,恐怕现在依然天真的相信,你会帮他们脱困的。”
一个扎着马尾的男保镖,用讥讽地语气说。
“是啊,姚现在依然认为,我需要他们帮我做事,在傻乎乎的等着被拯救。”
加里森神色自得,摇晃着玻璃杯里的红酒。
“沙洲那边的行动,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扎着马尾的男保镖期待地询问。
“不,再等等,等到姚被发现后,帮我们吸引住夏国警方注意时,我们再开始自己的计划。”
加里森非常谨慎地回答。
从一开始,他就没指望姚破敌能帮他打探到沙洲秘密基地的情报,毕竟从京城到沙洲一千多公里,变数实在太多了。
他需要的仅仅做出姚破敌向沙洲逃窜的假象,牵扯住夏国警方的注意力。
现在,他的计划非常成功,离奇消失的姚破敌等人,牵扯了周边区域军警的大量注意力。
潼临武装部招待所内。
“阮红玉,你确定姚破敌带人往山里逃了?”
江华看着阮红玉的眼睛问。
“你不信就算了。”
阮红玉手和脚上都戴着镣铐,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