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华让阿姨给赵琦川二人泡了一杯茶,自己走到荷花池边打电话。
“江小子,这才交锋第一天,就顶不住了?”
赵抗河奚落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
“不是,赵老,磁悬浮列车好歹也是国家重点项目,你们就任由姚家这样乱来?”
江华气急败坏地问。
“欲要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赵抗河意味深长地在电话里说。
要保住江华的公司不受骚扰,他一句话就能做到,但是蛰伏起来的姚家,就仿佛藏进洞里的毒蛇,对江华来说,反而会变得更难对付。
“得了,我算看明白了,您老人家也早就看不惯姚家了吧,又不方便出手,这次我算是主动把刀把子,递到您手里了。”
江华拿着手机苦笑。
他也是看过西游记的,太上老君的坐骑,下凡造孽,那些仙佛大佬,随便哪一个出来,都能一手镇压了,但是没有一个大佬出面,最后只能孙猴子降妖除魔。
他现在就是那只孙猴子,而且这次的事情,还是他嘴贱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江小子,你也不用这在我这儿卖惨,姚家的那些小手段,也就给你添点恶心,我就不信你没准备后手。”
赵抗河对江华还是十分了解的,他知道江华打这个电话,不是为了求援,而是在试探他的态度。
他也没藏着掖着,一句话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赵老,都说难得糊涂,您都一把年纪了,咋就不能糊涂一回呢,老是这么精明干嘛。”
江华的小心思,又被赵抗河揭穿,神色讪讪。
“滚滚滚,少跟我这儿耍贫嘴,我就一句,脓疮烂到根上,得用刀挖。”
赵抗河一语双关地说。
“感情我在您心里,就是一把挖脓疮的刀啊,恶不恶心?”
江华嬉皮笑脸。
“大晚上不睡觉,陪你在这儿废话,我才恶心!”
赵抗河气呼呼挂了电话。
“嘿,老头儿脾气还挺大。”
江华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嘀咕了一句。
听着外面汽车的声音,他知道是薛山接人回来了,他让阿姨过去开门,想了一下,给喀秋莎了个电话过去。
“老板,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喀秋莎调侃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
“是呀,无心睡眠,你来给我当陪床丫鬟?”
江华没好气地说。
“好呀好呀,我刚洗完澡,穿的是新买的真丝睡衣,你肯定喜欢。”
喀秋莎语气兴奋。
“算了,没心情和你扯,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明天给姚家找点乐子,免得跟个苍蝇一样,天天在我耳边嗡嗡嗡,烦死了。”
江华一堆正事儿都忙不过来,哪有心情应付姚家那层出不穷的下三滥阴招儿。
“您就放心吧,姚天在我们手上呢。”
喀秋莎开玩笑归开玩笑,办正事儿的时候,从来不含糊。
江华也没问喀秋莎有什么办法,反正每次把事情交给她,结果都能让他满意。
打完电话,过去安抚了一下赵琦川,表明让他安心搞研究,外面的事情不用他操心后,然后他通过赵抗河的关系,联系了一家武警医院,把额头受伤的赵琦川,送过去休养。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他陪着石头去学校。
他现在是石头的监护人,孩子在学校出了问题,他肯定要第一时间解决。
刚和石头过完早准备上车,江华接到了吴芩芩的电话。
“江哥,你在哪儿,我有点急事找你。”
吴芩芩在电话里说。
“孩子在学校打架了,我过去解决问题,你给王团长那边说一声,我可能要晚一点过去。”
江华坐在车里说。
“那正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