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诬陷人,明明是拉扯的时候,不小心摔碎的,不是我的责任。”
石静暖站在暴雨中,一脸崩溃地哭喊。
“石小姐,这个你说了不算,如果你不赔偿,我只能找律师解决了。”
宫田少信笑眯眯地说。
“小石,我知道,刚才你是不小心,你回来我们好好谈谈,也不一定就要你赔。”
陈巩钏站在宿舍门口,语气温和地说。
“陈总,求求你放过我,翡翠我会想办法赔你,求你让我走,呜呜……”
石静暖瘫坐在泥水中,情绪崩溃地大哭。
明明是陈巩钏想欺负她,她在自保挣扎时,翡翠掉在地上摔碎了,怎么能算是她的责任呢?
可是,他们人多,众口一词,如果真的打官司,三十万的巨额债务,会把她家庭拖垮的。
“起来,别坐在地上。”
江华走过去,把瘫坐在泥水中的石静暖,拉了起来。
“一群大男人,欺负一个女人,简直是衣冠禽兽。”
薛山满脸愤怒,守在江华身旁。
“求求你帮我作证,我不是故意摔坏他东西的。”
石静暖受刺激太深,情绪很不稳定,见到江华后,就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死死拉着他胳膊。
江华打量着眼前狼狈的女人,在心里叹了口气,如果不是遇到他,就凭她一个弱女子,绝对玩不过院子里的一群老硬币。
前世,估计她就是从这里,踏上了命运的另一个拐点。
“你说话呀,你一定要帮我……”
石静暖看江华不说话,还以为他在打退堂鼓,情绪更崩溃,害怕地失声大哭。
“你能不能先冷静一下,这种幼儿园级别的威胁,也能把你吓成这样?”
江华叹了口气,用眼睛扫过走廊上冷笑的一群禽兽。
“还真是哪里都有你,难不成你想英雄救美?”
宫田少信眯着小眼睛,打量着江华。
今晚的事情,所有的布局,都是出自他的手笔,是他撺掇贺主任,让他去找石静暖,是他给陈巩钏出主意,说不要硬来,要威逼利诱。
包括那块作为道具的翡翠,也是他送给陈巩钏的。
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拿下七号天然气田,因为他在社长山崎智久面前,立了军令状的。
没想到眼看着就要成功了,石静暖明显已经被击溃心理防线,哪知道杀出江华这个程咬金。
“那块价值三十万的翡翠,是你送给陈巩钏的?”
江华冷笑一声,盯着他问。
“不错,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宫田少信表情傲然。
“当然有关系,石静暖,你去找南海油的领导举报,说副总陈巩钏收受巨额贿赂,让他们严查这个家伙,还有没有其他的私密交易。”
江华侧脸对身边的石静暖说。
“你找死!”
陈巩钏一下子炸了。
他本来是稳坐钓鱼台的,哪知道江华一开口,就直接把火引到他身上。
“你才找死,拿着国家资源,换取个人私利,真以为你们陈家在沿海一手遮天?”
江华踏步上前,用力一耳光抽去。
“啪!”
陈巩钏被一耳光打懵了。
懵的不止他一个,石静暖也懵了。
江华这一耳光,算是把她打回了神,刚才她确实被吓坏了,一门心思,就想着如何让陈巩钏,放她一马,不让她赔偿三十万。
哪知道江华另辟蹊径,压根儿不和对方扯赔偿,直接控诉对方收受巨额贿赂。
“怎么,不服?”
江华用挑衅地眼神看着他。
他生平最恨的,就是这种把国家利益,出卖给小矮子的人。
“你……”
陈巩钏伸手指着江华,心里有气又怕。
“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