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你你你……怎么可以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
纵然是承受住眼前的冲击，但她缓和了好片刻，说话都还磕巴。
他们可是亲兄妹啊。
这事要是传出去, 威宁侯夫人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又开始不稳，抬头，看向他们的眼神极为骇人。
“母亲，你听我说。”宋灵儿真的没想到, 她和哥哥的事, 会这么突然的被母亲给撞破。
当即就惊慌的不行, 一把推开宋延, 小跑到威宁侯夫人身边, 想要开口解释, 他们不是伤风败俗, 更不是乱lun, 他们不是亲兄妹。
不过她人才走到威宁侯夫人身边，想要抓住她的手解释，却被威宁侯夫人直接推开, 厉声喝道：“别碰我！”
力道之大，让有些瘦弱的宋灵儿, 不自觉的就往后倒去。
幸好宋延的反应快，及时的抓住宋灵儿的手，不然的话，照着这个力道还有方向，宋灵儿的头都要磕到桌角。
到时候怕是要出人命。
威宁侯夫人现在虽然恨死了他们做出这种事, 但到底是自己疼爱到大的孩子，还是心疼，见宋灵儿被抓住, 才松了口气。
不过让她给宋灵儿道歉的话？她也说不出口。
尤其是看到两人又抱在一起，儿子还低头柔声安慰女儿，这时候她再也不会像以前那般，欣慰什么儿女感情好。
反倒是目眦欲裂。
“还不赶紧松开！”声音里带着怒气。
此时，她看向宋灵儿的目光，也再没了以往的慈爱，反倒是带着些许的恨意。
“母亲…”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威宁侯夫人用如此眼神看自己，让宋灵儿不可置信极了。
这还是那个素日疼爱她的母亲吗？她怎么会用恨意的眼神看自己？
威宁侯夫人见两人还没有动作，心急的直接上手，把他们两个掰开。
宋灵儿一踉跄。
“母亲，不管灵儿的事，是我……”宋延也没想到，他和宋灵儿会在今天被发现，抿了抿，想要开口解释。
只是他这里才开了口，就被心里有些崩溃的威宁侯夫人打断，“你给我闭嘴，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孽障来？怪不得我先前给你介绍姑娘，你说什么事业未成，不成家，原来竟是糊弄我呢？你居然喜欢上，喜欢上……”
她的话也说不下去，一想到自己前途一片光明的儿子，竟然和自己的亲妹妹有了首尾，威宁侯夫人真的恨不能自己死了。
“母亲，不是你想的样子。我们不是亲兄妹。”缓过神来的宋灵儿，眼见威宁侯夫人误会大了，也不想要再等下去，立刻开口说道。
宋延也忙开口：“母亲，我好灵儿并非是亲兄妹。”
威宁侯夫人一愣，继而涌上来的便是巨大的愤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们两个是我生出来了，是不是亲兄妹难道我这个做娘的还不知道吗？还是说……”
眼见威宁侯夫人越发想歪，宋延又开口说：“并没有怀疑您的意思。也不是在为我们开脱，又或者糊弄你。您怀妹妹的时候，随着父亲去了灵山县，妹妹也是生在那边。您生产的时候，恰逢所住的那户人家，他家夫人也生了。你们两个都是生的女婴。”
“儿子的意思是，你们抱错孩子了。”
“这不可能。我自己的孩子……”威宁侯夫人第一反应是不相信，不过她的话说了一半，就停了下来，因为随着儿子的话，让她想多了十多年前的事。尤其目光落到宋灵儿的脸上，这张脸，生的漂亮，但却和自己没有半分相似之处，她还曾数次的感叹过，生了个完全和自己不像的女儿。
但现在再看，
这张脸，竟然有了熟悉之感，越是盯着，越是觉得她肖似潘夫人。
也就是她和夫君去灵山县办事的那户商贾人家的夫人。
一样的杏眼，弯弯的的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