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 薛凛安没有否认。 姜佳宁明白了。 她说:“徐盛不会出现,也并不影响婚礼的进行,不会有什么影响,为此大费周章,你大可不必搭上绑架的罪名。”M.. “我不是为婚礼,我是为你。” 或许是黑暗中,彼此的面容都看不太真切,这种黑暗的夜色遮掩下,有一些话更容易说开。 “他该死。”薛凛安的声音是从齿缝间错出来的。 从他从徐诗颖口中得知徐盛的事情之后,就已经开始计划了。 姜佳宁静静地注视着他,“我不需要你为我。” 她把手从薛凛安的手掌心里抽出来。 手指指腹触到他的手背,隐约是有些皮肤的不平整,她低眸就看见了男人手背上的那不平整的咬痕。 她转身,打开了床头的壁灯。 壁灯的灯光是暖橘色的,照亮了床边的这方寸之地。 她和薛凛安拉开了距离,坐在了单人沙发里。 “你爸爸其实没死,你是知道的吧?”姜佳宁开口道。 薛凛安一怔。 姜佳宁注视着他的表情,就知道,薛凛安是知道的。 她蓦地想起来在民宿的那段时间,薛凛安忙于父亲的葬礼来看她,她还安慰他,甚至觉得以她的身份,是否要过去悼念才更显得正式。 现在想想,真是可笑的很。 若她真的去悼念,悼念这个害死了她爸爸的仇人,爸爸恐怕在天上都难安吧。 她垂着眸,许久后,才抬起头来,“薛凛安,我们分手吧。” 薛凛安瞳孔一缩,“还是因为假孕那事么?是我用人不查,叫阿笙钻了空子,我向你道歉……” “不,不是因为这个,”姜佳宁说,“我对你有感觉,是因为我们在床事上很合拍,和你在一起的时候,荷尔蒙会催化多巴胺,导致让我有一种和你很快乐的错觉,我以为那就是喜欢,实际上那不是。” “我向你坦言,我最初接近你,就是想要利用你向徐诗颖、宋泽报复的,你只是我的一个工具,我的心也不纯粹。”姜佳宁说,“我们并不合适,薛凛安。” 所以,也不必打着为了帮她爸爸查明真相的旗号去娶徐诗颖,也更加不必对她这个替罪羊的女儿产生任何怜悯之情。 她不需要仇人儿子的同情。 她要做的事,也不会顾念到薛凛安分毫。 这段时间,她知道了太多事,那些真相,就像是疾风骤雨用力的拍打在她的心脏上,疼痛,纠结,犹豫和那隐匿在心底里蓬勃的爱意,裹挟在一起,碰撞到几乎要爆炸。 她每多说一个字,薛凛安的眸色就加深一分。 浓墨渲染的双眸,卷起了骇浪。 他朝着她一步一步走近。 姜佳宁察觉到从男人身上从未察觉到的压迫感,那感觉就似是挤压着她的肺腑,呼吸仄狭。 “你要做什么?” 姜佳宁蹙眉,话音未落,男人就已经抱住了她的肩膀,猝不及防下,用力的吻住了她的唇。 在惊疑数秒后,姜佳宁用力的去推他。 “薛……凛安……你放开我,你疯了是不是……” 男女的力量悬殊,更甚这样的姿势,姜佳宁整个人被圈在了沙发内,拉下她的双腕桎梏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