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又翻了翻,翻出来另外一张近照,“你看看。” 姜佳宁看了看,近照还是有些区别的。 若是熟人,肯定瞒不过。 阿绿见她沉默,“不如去找个整容医生给微调一下?” “来不及了。” 姜佳宁眯着眼睛看这张照片,忽然伸出手来,抬手挡住了这张近照女人的上半部分的面庞。 “像么?” 只留着鼻子和嘴巴…… 阿绿都楞了一下。 “像。” 阿绿找了一下背调。 她找的这些人的家庭人际关系都是比较简单的,也更容易事后封口。 姜佳宁把照片抽出来,“那就她吧。” 阿绿拉出茶几一张都在火盆里烧成了灰烬。 姜佳宁看着那被火苗舔舐吞噬干净的照片,眸光似铁。 阿绿问起姜佳宁和薛凛安的现状,“和薛少怎么样了?” “还那样。” “他会退掉和徐家的婚约,娶你么?” “不会。” 这个坚定的回答,让两人都愣了下。 阿绿倒是笑了,“这么果决的否定你自己了?这不像你呀。” 火盆里,灰烬里只剩下最后一点火星。 “我的目的本来也就不是让他娶我。” 她的视网膜上,映着那火盆中黑灰突兀腾起的橘色火星。 “我不会结婚。” 阿绿微一愣,“不会和薛凛安结婚,还是别人?” 姜佳宁:“谁也不会。” 门被从外面被叩响了。 阿绿过来开门。 来人是舞台表演那边的负责人,说的是那边出了点岔子,有人来闹事,姜佳宁就和她一起过去。 从房间内出来,就看见男人依旧倚着墙边站着,在阿绿走出来的时候,朝着她看了过来。 阿绿就当做是没看见继续往前走。 倒是姜佳宁收了脸上的诧意,“傅少,你还没走啊。” “这就走,”傅南弦插着口袋跟在姜佳宁的身侧,“宁表妹这是要走?” “我跟阿绿姐去舞台那边看看。” 傅南弦一路就这么和姜佳宁攀谈着,就随着一同去了舞台大厅。 刚一进来,就听见了一阵嘈乱声。 姜佳宁第一次认识阿绿的时候,就是在这个舞厅里,她那时坐在舞台上方,负责配合音乐打碟。 是有一桌客人喝醉了酒,借着耍酒疯闹事,揩了舞女的油。 在这种场合里,如果只是摸大腿,也就都忍了,可这人竟然就这样明着就…… 舞女哭着躲避开。 她跳钢管舞,身上的舞裙本就很短,现在更加是被扯烂到衣不蔽体。 那男人掀翻了桌子,砸碎了自己桌上的酒杯酒瓶还不算数,将吧台处摆在明面上的酒也给砸了。 “你穿成那样不就是想要勾引人的么?裙子那么短,不就是想男人撕烂?表子,不就摸了几下,至于这么贞洁烈女?当了表子还要立贞节牌坊!” 阿绿高跟鞋踩着破碎的玻璃碎片走过来,居高临下睨着那男人。 姜佳宁走过来,把舞女给拉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