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他亲自下场分一块烙饼没意思,另外,也给义群正式上桌的资格,要是三间社团可以有办法把饼做大,那三间社团自己去办。 何定贤手上真正捏有的筹码,是东字头七百多号人,这七百多号人都是骨干,东字头不可能放弃,捏住他们,就等于捏住东字头的喉咙。 晚上,金钟,潮福酒楼。 东福社、东英社、东义堂,十三间全港东字头社团,龙头大佬齐聚一堂,正站在酒楼门口互相交谈,时不时把目光看向街外,似翘首以待,盼着贵客登门。 七点余钟,天色渐暗,一辆平治车停在酒楼门口,十三位东字头龙头见到车牌,立即在东英社坐馆歪鸡的带头下涌上前去,排好列队,拱手问候:“何生,感谢赏光。” 何定贤穿着西装站在酒楼门槛前,望向一干身着长衫的江湖人,笑着抱拳:“多谢各位抬爱,包下这么好一座酒楼,请!” “请!”东英社在东字头坐馆里,顶多算是二线社团,但在东义堂龙头身亡,二路元帅暂管帮派的时候,歪鸡名正言顺,成为东字头的代言人。 一班人和和气气的坐上酒桌,分成三桌,歪鸡坐在主桌主位,右手则东福社坐馆“串烧”,东义堂二路元帅“大峰”等,左侧第一个位置则是主宾何定贤。 歪鸡入座以后,没有废话,举起酒杯连干三杯,出声道:“今天,我们东字头的摆下谢罪酒,没有别的,就是希望何长官大人有大量,放过东字头的诸位兄弟。” “愿赌服输,我们东字头的码头全部交出去,不只是东义堂一间社团,我们东福社、东英社、都愿意一起扛。” 何定贤夹着菜,津津有味的尝着,冷眼看东字头表演。 东义堂二路元帅大峰站起身,手里端着酒杯,敬道:“涛哥用命还了何生的债,希望何生高抬贵手,往后,东字头也跟潮字头一样,甘心为何生打生打死,绝无二话。” “我先饮尽。” 何定贤放下筷子,望向一干低头的东字头坐馆,轻笑道:“既然各位态度都摆出来,那就干一杯先。” 他拾起酒杯。 在座东字头坐馆纷纷面露喜色,连忙举起酒杯,出声道:“多谢何生。” 何定贤将酒饮尽,放地酒杯,畅然道:“我也不是爱把事做绝的人,诸位大佬,晚上就可以去差馆提人。” 大峰、歪鸡、串烧等人齐齐松出口气。 但串烧马上回过神来,捧起酒杯,敬道:“何生,我们这些社团为了给兄弟们治伤,发安家费,实在是拿不出提人的钱。” 何定贤轻笑着望向他:“要不要我给你出啊?” 别忘记,这一次他还动用鬼佬的力量瓦解海关,事后肯定要给鬼佬一笔酬金,数目得足够大,甚至要包括安抚海关的,至于警队鬼佬给不给海关,那就是另一回事。 这笔钱他当然不可能出,就只能拿抓回来的人换,羊毛出在羊身上,败者是要输尽一切的。 要为这次血并买单的。 差馆里七百多号东字头的人,一个人五百块规费就是三十五万,扣掉给差馆兄弟们的奖金,至少能拿三十万出去给鬼佬,足够填饱鬼佬的胃口了。 当然,各大社团给兄弟们治病,安家费,起码都要扔出去三四十万,加上提人的一大笔费用。若单让一个小社团出,足够逼社团大佬去跳海,分摊到各个社团身上,少的一两万,多的八九万,一样不是个小数目。 社团大佬做出的决定,只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