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保持随时随地、源源不断散发,穿透力极其强悍,甚至可以普照到如同蝼蚁般偷生的她。 众人的眼中,他至高无上,她微不足道。 就像日月的平行交替,哪怕穿过时间的裂缝,也难有交集。事实正如大家所想,高一高二,两年一直都在同个班级的他们,却未曾有过一次社交类的对话。 直到高二的那年盛夏,以一场聚餐踏入终点,也让他们之间有了交集。 放学后四五十人的队伍,分成三三两两的群体,从校园内陆续奔向早已预订好的酒馆。 在路上,他依旧是人群的中心,同学们喜欢围绕着他,聊着各色各样的话题,若是能搭上两嘴的人,就会潮涌地扑向他。 谁会不喜欢爽朗的人呢? 即使是在井底的她,也无法躲避他的光芒。 她也想与他有更多的接触,但又因为懦弱,未敢尝试,因此选择走在人群中的一角,看着他们畅所欲言。 他的背影在微风中笔直又宽阔,略带磁性的声音飘了过来,清朗着她的心弦,她想要再靠近一点! 却被同样想法的同学给推倒了。但坐在地上的那一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痛。 她迎着余晖抬起头,他伸出手的正扶着自己的胳膊。 此时一阵轻盈的风拂起他的额发,灿烂的笑容如同充满生机的草木,不染半分世俗。 如此耀眼。 他们四目而对,周围发出惊讶的声音,让她明白了现在的处境。 只听见“你还好吧?” 少女感受到了时间的停驻,一秒,二秒,三秒…… 恢复神儿的她弱弱地说出“对不起”下一刻却慌张地跑开,直至躲进酒馆的洗手间。 她觉得镜中的自己是如此肮脏、如此不堪,愤懑地泼上一层又一层的水雾,带情绪稍缓后,又将水渍擦拭干净。 她痛恨自己的遭遇,痛恨那个人,更痛恨自己因为那个人变得如此阴沉。 冲出人群慌窜离去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会人议论,她想象着,嗡嗡得凌乱声直入自己的耳中,发生的一切都在令她畏怯。 “夏树,别理她,她是一个怪人。” “连声谢谢都不说” “她是谁?咱们班有这样的人吗?” “还能是谁,就那个好像有点精神病的,坐后门。” “啊对,挨着墙角那个!啧啧啧。” “欸~还是离她远一点吧。” 她努力地不在意这些,用着自己的精神胜利法:他们都是温室的花朵,在精心的环境中自由的蔓延滋长,水到渠成的长大哪里懂得高寒的峻峭。 聚会之上,她自然地畏缩在一隅,隔离着同学们的喧闹,看着他们不自觉划分成不同的圈子。 夏树依然那么遥远,大家在他的餐桌附近侃上一侃,互相打趣,以饮品代替酒品,让彼此的肚子愈发鼓鼓的,但每个人似乎并不觉得涨肚,情绪始终高昂,对即将到来的高三生活充满着热情的斗志。 夏树也是一个热爱音乐的少年,为了这个爱好,他偶尔还会在校园中消失一段时间,为了参加比赛。这一次他更是为大家弹唱了一曲水木年华的《一生有你》。 而一曲名为悸动的著作也让这个阴沉的少女,不自觉地跟随着照亮她的光,嘴角微微上扬,心脏怦怦地舞动,全神贯注地将所有思绪都投掷在夏树身上,以至于都不知道聚会上发生了许许多多的青色故事,比如女班长与男副班长正在被大家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