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吧!” 医生伸手到仪器上,放了外放,而后对准了宝宝的心脏。 忽而,强有力又急速的心跳声从仪器里传来。 傅兆琛听着听着,眼圈泛红。 这是他听过最动听的生命律动,是他和盛以若结合的小生命的心跳。 傅兆琛握紧了盛以若的手,“老婆....真好听。” 盛以若回握住傅兆琛的手,两人相视一笑。 从B超室出去时,傅兆琛扶着盛以若到楼梯口就听到两个小护士在那窃窃私语。 “看到了么?千亿阔少傅兆琛领着那个盛以若来做产检了,怪不得对段雨禾那么绝情,原来孩子都有了。” “就是,也没听说他俩结婚啊?说不定就是盛以若当小三抢走了傅兆琛呢,那段雨禾气不过才去傅家抢人。至于,段雨禾雇凶杀人的事儿一点消息都没有,还不是傅家怎么说怎么是?” “哎,傅兆琛可是咱们大老板的侄子,快别说了,让人听到告我们一状,工作还要不要了?” “也是,就连盛以若过来做产检都是全程保密的。我们还是三缄其口比较好。” 傅兆琛听完脸彻底黑了,他对傅斯瑶说,“带你嫂子,领着保镖到车里等我。” 盛以若拉住了傅兆琛,“老公,算了。这种舆论是压不住的。” “以后你还要过来孕检,妇产科留着这么两个长舌护士会出事,”傅兆琛捻了下手指,“惠天医院主打的是高级私人护理,连客户的隐私和新闻都拿出来当八卦聊也违背我小叔的企业文化。” 傅斯瑶赞同,“就是,这两人不适合在这里工作。” 在车里盛以若仰靠在座位上,“后天就是段雨禾葬礼,葬礼过后舆论会慢慢平息的。” 傅斯瑶知道盛以若只是怕给傅兆琛惹麻烦,她比谁都不愿意听到段雨禾的名字,她明白她和傅兆琛的感情纠葛里段雨禾充当了怎样破坏者角色。 傅兆琛上车时,回头看了两人一眼,“聊什么呢?” 傅斯瑶偏头,“聊我侄女长得像谁!” 傅兆琛对季沉说,“开车。” 而后他才洋洋自得地整理了一下领带,“女孩都是像爸爸多一些,我女儿一定像我。” 盛以若嗤笑,“兆琛,我一直觉得是个男孩。” 傅兆琛脸色一僵,他顿了顿,“不会的,是女孩,我有把握。” 傅斯瑶笑得前仰后合的,他哥对女儿的执念都开始语无伦次了。 这又不是做生意,哪来的把握? 段雨禾葬礼那天,秋高气爽,天上连片云彩都没有。 傅家除了南艺和盛以若都出席了。 吊唁堂里白色百合装点在段雨禾的遗照前。 但吊唁的人并不多,段雨禾的小姨沈知节是最早过来的,她一袭黑裙勾勒出姣好玲珑的身材,她戴着黑墨镜。 献上白色菊花的后,她依次过来握手,握到傅辰的时候,她摘下墨镜哑声,“傅先生好久不见,雨禾不懂事,她现在人已经不在了,希望你能原谅她。” 沈知节伸出手,傅辰觑了一眼那双白皙修长保养得当的手,他嗤笑,“沈女士,过了这么多年,你怎么还茶里茶气的?” 傅兆琛低头浅笑,他随即开口,“沈女士,我爸不想和你握手,他嫌弃你,你应该知道。” 沈知节看着依旧丰神俊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