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接近她。 一方面让傅兆琛嫌弃他,一方面让傅斯瑶看不上他,作茧自缚不过如此。 秦司远听此忙起身,“那我送过去。” 他怕傅斯瑶拒绝,“你给我方子,我送你一下就当投桃报李了。” 傅斯瑶没拒绝。 眼瞅着秦司远推着轮椅去骨科,傅兆琛手攥得紧紧的,嘴上不悦,“瑶瑶难道长得是恋爱脑?被秦司远的三言两语就给骗了?” 傅兆琛拉着盛以若过去,但盛以若穿着平底鞋,上次先兆流产的经历让她更小心翼翼,走路自然也慢。 到了骨科,医生示意傅斯瑶坐到床上。 还没等保镖动手,秦司远已经俯身将傅斯瑶抱了起来。 他的手碰到了她腰间的细软白皙的皮肤,他直觉一股灼烫直冲心底,燥意骤起,他紧绷下颌掩饰自己的慌乱。 傅斯瑶也不自在,与实习鉴定报告一样的男香钻进了她的鼻孔,扰乱了她的思绪。 这个味道清凛,淡然,给人以安宁。 秦司远将傅斯瑶放在床上,不敢看她的眼睛,他对医生说,“医生,手法轻一点,她怕疼。” “啧,秦律,你也来看骨伤科?” 傅兆琛拉着盛以若的手推门进来,“哪受伤了?不是脑子吧,脑骨?” 秦司远直觉自己的天灵盖冒起了冷烟,他怎么这么寸? 盛以若扯了扯傅兆琛的袖子,“老公...” 傅兆琛将盛以若安顿在一旁的椅子上走到了傅斯瑶的身边,“医生,开始吧。” 他冷冷地剔了一眼秦司远,“我过来了,秦律可以走了。” 秦司远神色尴尬,傅斯瑶瞅着怪可怜的,“哥,我这脚也拜他所赐,他想看着就看着吧!” 傅兆琛,“......” 他伸出手指戳了戳傅斯瑶的脑门,“你是不是缺心眼?” 傅斯瑶拨开傅兆琛的手,娇嗔,“哥,你把人家头发弄乱了。” 秦司远低头偷笑,他突然间有点明白他爸妈关于要女儿的执念了,他若是有个妹妹,也是此时的模样吧! 宠着,护着,闹着,嫌弃着。 盛以若笑着笑着也想起了她的二哥和三哥,笑容淡淡地敛了回去,消失不见。 拆完石膏,秦司远忙不迭地询问,“还疼吗?要不要下来试着走走?” 傅兆琛则在和医生说接下来的护理事宜,他揉了揉眉心,“秦司远,你现在脸皮怎么变得这么厚?” 医生听完愣了愣,低下了头偷着乐。 秦司远蛮不在乎,“哥,你追以若的时候脸皮薄嘛?” “呵....” 傅兆琛眼睛精光一闪,露出丝丝冷笑,“和我比?你脸呢?” 秦司远觉得刚才不应该反驳,他追求盛以若这一项就足够在傅兆琛这没脸了,何况他现在又来追人家妹妹? 傅兆琛见秦司远熄了火,他心情大好,“瑶瑶,拆了石膏也要注意。爸给你安排了好多场相亲,不要贪图漂亮穿高跟鞋。” 秦司远,“......” 盛以若看着已经换了鞋的傅斯瑶神情有点蒙,她圆场,“爸妈定的,都是世家公子哥,青年才俊。” 秦司远的手攥得紧紧的,傅兆琛看着秦司远的手掌,他嘴角上扬,总觉得之前秦司远惹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