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最讨厌因为一件明明在他人计划范围内,却总有不自知又没眼色还非要死缠烂打的人。 比如眼前的陈池和陈溪,两人现在的状态就是这样。 傅兆琛见陈溪有意无意地扫过他的脖颈和胸前,他下意识地将扣子都系上了。 盛以若没太听懂傅兆琛说话的意思,倒是陈池反应快,“我们就是来看看盛小姐。” 说话间,她将水果放在了床头柜上。 傅兆琛则下了床,他下意识地撩了撩头发,“陈小姐,你们俩的好意我们收下了,可以走了吗?” 说完,傅兆琛走到门口敲门对季沉说,“季沉,让林管家送早点过来。” 陈溪看了看路过她身边却一个眼神都没给她的男人,她心跳如鼓。 她疾步将手中的花放在了盛以若的床头柜处,“盛小姐,祝你早日康复。” 盛以若不认识陈溪,却隐约觉得这个女人的眉眼和她的有点像,她礼貌地点头,“谢谢。” 傅兆琛不喜欢人没有分寸感,他过去俯身问盛以若,“要不要去洗漱间?我扶你过去。” 盛以若羞赧地点头,“要去。” 傅兆琛扶起盛以若,她坐稳后,他俯身给她一只,一只地穿上拖鞋,而后撑着盛以若的胳膊让人下床站稳。 他小心地拢着她,生怕一个动作幅度大了伤了她和孩子。 毕竟,车颠簸一下就让宝宝不“安分”了。 陈池看着傅兆琛对盛以若的体贴,她的心像是被甜水装满了一般,她没恋爱过,她不知道被男人爱着、呵护着竟然是这样的。 傅兆琛回身看到了陈溪不避讳的眼神,他眉宇紧皱,“陈小姐,我要照顾...以若洗漱,没事儿的话,可以离开吗?” 陈溪红着脸点头,她拉过陈池的手快步往外走,“不打扰你们了。” 盛以若看到落荒而逃的陈溪,她脸垮了垮,“傅总,你这招人的体质啥时候能改改?” 傅兆琛一顿,没太理解,“我招惹谁了?” 盛以若向门瞟了瞟,“陈池领来那女人,眼睛都快黏到你身上了。” 傅兆琛哑然失笑,“这么早就有危机感了?” 人都说孕期中的女人敏感多疑,时不时就要怀疑一下自己的老公是不是精神出轨,肉体出轨了。 傅兆琛护着盛以若去了洗漱间,她小心翼翼地坐在马桶上,傅兆琛则转过身低头看着地板砖。 他想到盛以若刚才推她让他出去,脸红得像苹果,他轻笑,“老婆,你浑身上下还有我没看过的?还不好意思?” 盛以若羞红了脸,“你别说了。” 没错,傅兆琛早就把她看光了,吻遍了,再私密的地方他都没放过。 盛以若转了话题,“陈溪看你一瞬不瞬的,陈池倒还好,她盯着我看,那个眼神生怕我有了病迁怒她似的,她怎么知道我在医院?” “晕倒在方知霖车前的是陈池的姐姐,就是刚才送你花的那个女人,她叫陈溪,有先天性心脏病。” “陈池和陈溪怎么长得一点都不像?是亲姐妹嘛?” 病房外,陈池拉着陈溪慢慢地走,陈溪刚才在病房快走几步就觉得喘,她苦笑,“还好你是爸爸和妈妈生的,不像我...因为这个病被父母抛弃。” 陈溪没满月时就因为这个病被父母扔在了福利院的门口,后来,陈池的父母收养了她。